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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kou中知dao，當初想要對付靈島的，除了他之外究竟都還有誰。

“人早都死了這么多年了，為什么還非要執著于這些事qg呢？”

剛才雁涼踢chu的那腳似乎傷到了他的肺腑，前代天問山圣者倒在地上看起來像是條已經氣息奄奄的老鼠，嗆咳著說chu了這番話后，又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從前他們剛撿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這小孩有趣，平常哭起來不要命似的，但其實膽zi卻大得chu奇。”

頓了頓，他好奇似地說dao：“你到底想知dao什么呢？”

雁涼沉默地看著他，這次與以往不同，他似乎是真的厭倦了，他沒有再繼續撿起那n鞭zi，再對地上的人chu手，也沒有一言不合踹過去，他只是冷冷盯著對方，沉著聲音說dao：“天問山的大陣真的那么容易損毀么？當年也是，現在也是？”

地上的人突然之間不再chu聲。

雁涼早知他會有什么反應，心知自己猜得不錯，他繼續說dao：“當初的那位gao手耗費無數力氣才終于開啟那dao大陣封印幽魂，他必然有著他的后手，但如今天問山大陣連翻被毀，所有人都指著四海靈珠修復陣法，你以為我會相信這真的是巧合？”

他這么說著，眉宇間閃過一抹狠厲：“你是靈島的鎮守者之一，你知dao四海靈珠在哪里，而你想要對付靈島，對付我的三位師父。”

事qg很簡單，或許從最初的因果就錯了，雁涼不是第一次這樣覺得，而他也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猜想，最終才會在閉關之后向天問山發xia戰帖。

是因為有人想要對付靈島，所以他們才會破壞大陣，才能夠有個名正言順的理由，bi1迫靈島交chu四海靈珠。

若是沒能夠讓他們自己交chu四海靈珠也沒關系，只要將靈珠的消息放chu去，總會有心懷天xia的正義人士上前代替他們奪取靈珠。

而當初的溫靈遠就是被他們選中的那人。

雁涼回憶起那些事qg，神qg不禁又louchu幾分嘲nong。

他將這番話說了chu來，便是已經撕破了前代圣者yan前的最后那dian掩飾，雁涼不愿稱呼對方為四師父，因為在他心目中此人n本不pei，他也n本就不是自己的師父。

這么多年的時間里他始終找尋著真正的仇人，就算在路上被人們覬覦心法而受到重傷，幾乎要四肢殘廢，就算后來他經歷了許多事qg，在邪dao當中被chu1chu1打壓，就算后來舉世皆敵聲名狼藉，但對他來說都沒有關系，他所求的不過是一個結局而已。

瞥見那人神qg動容，雁涼雙手背在shen后，指尖卻近乎掐chu血痕，他接著說dao：“我早就已經查過典籍，多年前關于天問山后山大陣的記載，我現在知dao的或許不比你少。當初那位gao人在封印幽魂之后便是擔心大陣瓦解，chu現問題，所以特地在大陣之外又加固了十五重陣法，有重重陣法壓制，它不可能會輕易破損。”

事實上這些事qg雁涼猜測溫靈遠其實也早都已經知dao了，他本就住在天問山后山，想要查到這些東西輕而易舉，而這也是為何多年以來他從未過問自己隱居的師父為何會突然之間消失不見。

他們兩人心照不宣，一個裝作沒有zuo過這些事，一個已經猜到卻裝作不知dao，就這么讓前代天問山圣者在地牢當中被困了這么多年的時間。

溫靈遠也早就不是當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