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外甥年紀(jì)和你差不多,也是很難搞。”楊戩自顧自地說,“小兄弟,你身手著實不錯,資質(zhì)也好,根骨奇佳,不如拜我為師。我可是二郎顯圣真君,三界能和我一戰(zhàn)的沒多少,哪咤同我也討不到什么好處。”
花兒沒理他,把半死不活的兔子拎起來,手指塞進(jìn)她嘴里喂血。
兔子粉色的舌頭舔在他的手指上,本能地吮吸他的龍血。
她的舌頭又小又軟,嬌嫩細(xì)膩,帶著她的溫度,舔他的指尖。
那種異樣感又出現(xiàn)了,一股熱流往身下涌去。
他的身子起了奇異的變化,某個部位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硬,脹。
他不明所以,低頭看。
楊戩也不懂,看著他:“小兄弟,你尿急嗎?看上去憋得很厲害,唔,你這東西挺大。憋太久對身體不好,你先去釋放一下?”
這么說來,好像是有點。
花兒收回手指,隨手把兔子扔在了床上。
一團(tuán)毛球撞在軟軟的被子上,滾了兩圈,小腿一蹬,跳進(jìn)了被窩里。
小,小妖王的血,讓她的傷,傷口愈合了。
很,很舒服。
她躲在被子里豎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
人走了她才敢小小聲地啜泣起來,小,小妖王,好可怕。
他要吃,吃了她。
大,大壞蛋。
害怕··········
她舔了舔自己的爪子,摸自己的耳朵,又舔自己的爪子,用口水蹭耳朵。
她的耳朵被小妖王抓了,嗚嗚········
不喜歡小妖王·········
花兒放了水,那東西也沒消下去多少。
她舌尖的觸感還在,指尖染著若有似無的桂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