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博男寵許寒一笑,妻子將我綁到狩獵場上,上演烽火戲諸侯。
我抱著兒子艱難的躲避鐵騎,朝妻子拼命求救。
卻聽到妻子跟身邊好友的對話,
“你不在宮里陪君后,跟男寵來這胡鬧,不怕他知道了生氣?”
妻子柔情似水的看了身邊許寒一眼,
“沒事,他今天奇毒發作,沒空找我,最近許寒心情不好,為博他一笑,我決定效仿前人,烽火戲諸侯!”
綁著紅綢的箭射在兒子的心臟上,兒子痛苦的劇烈顫抖,噴出一口鮮血。
隨著馬蹄聲的逼近,我絕望的將兒子護在懷里。
看到許寒勾起嘴角,妻子愉悅的站起來,
“今天誰能奪的箭上的紅綢,封王侯,享食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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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士兵高呼萬歲,揚起馬鞭瘋了一樣朝我沖了過來。
一個抱著孩子的病秧子,不隨便拿下?
身后滿是烈馬的嘶吼,我扯著嗓子沖城墻上的江映月喊,
“江月是我啊!我是孟天。”
江映月拿酒杯的手一頓,驚慌的站起來,“小天?”
我松了一口氣,只要她認出來,我們的兒子就有救了。
但是下一秒,她冷臉毫不猶豫的朝我射了一箭,
“孟天的名字也是你能喊的?一個賤奴也配跟他相提并論?”
太監點燃烽火臺,正處于平臺中央的兒子肩膀上的紅綢,成了火靶子。
無數鐵騎卷著沙塵朝我奔來,猩紅的馬眼泛著嗜血的光芒,馬蹄狠狠的踩在我的腿上。
皮肉瞬間凹陷,骨頭深深的扎在我的肉中,我慘叫一聲,緊緊護著懷里的兒子。
旁邊的太醫看著,不忍撇開頭,
“陛下這人身中劇毒。本就命不久矣,現在這樣折騰,恐怕”
“愛卿是想替他受過嗎?”江映月瞥了太醫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