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住額頭溫聲安撫
許路原被砸中上身,一個激靈又痛醒過來。
一睜眼,看到江耀活生生的拄著拐杖就站在他面前,他嚇得連連倒抽了幾口涼氣。
這簡直是活閻王重生了!
許路原想到那天江耀是怎么毆打自己的,嚇得冷汗淋漓,不住地往后退去,嘴里喃喃念著:“不可能,不可能……”
那個香江人明明告訴自己,江耀已經成為一個植物人了!他還特意偷偷去醫院看了一趟!江耀明明就躺在重癥室里!門口還有士兵守著!
他不可能看錯的!!!
若非如此,他怎么可能敢給那個香江人做事?怎么敢帶著人來攔許長夏?
他早該在早上出來的抵住額頭溫聲安撫
“好。”許長夏順從地點了點頭,關上車窗,鎖上了車門。
江耀既然這么說,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外面踮著腳尖看熱鬧的那個電話亭管理員老太太指著許路原大罵道:“活該!流氓!生個兒子沒屁眼!”
把人家小姑娘弄成那樣!幸好她打了巡防隊的電話!
江耀聞言,斟酌了下,走到她面前道:“老太太,麻煩您待會兒和我們一塊兒去派出所做個筆錄,可以嗎?還要給您頒發見義勇為的獎狀和獎金。”
否則這件事沒有了目擊證人,許長夏被反咬一口也有可能。
“行的呀!”老太太一聽有這么好的事情,隨即喜笑顏開回道。
恰好,那邊派出所的已經把所有房間都排查完了,回到了馬路這邊,朝江耀低聲道:“沒有香江口音的,除了霍志強,這幾天都沒有香江籍的辦理入住。”
那就,只能等查清楚這幾天出入杭城的香江籍居民的記錄,才能有明確的證據指向那個人!
“行。”江耀沉默幾秒,點頭應道。
江耀處理好所有事情回到車上時,許長夏的情緒基本已經恢復了平靜。
何嫂正紅著眼眶拉著許長夏的手,慢慢一點點地擦著許長夏手上已經干涸的血跡。
見江耀上車,何嫂隨即主動道:“我自己叫輛三輪車回去,喜山居那兒我白天已經給你們收拾好了。”
剛才和許長夏單獨在車上,她也沒敢多說什么,就怕引起許長夏什么應激反應。
碰到這樣的事兒,也只有江耀能安慰得了許長夏,何嫂就不打擾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