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夜未眠
“江長官?!本驮谶@時,門外忽然傳來兩聲輕輕的敲門聲。
“什么事?”江耀深吸了口氣,沉聲反問道。
“部隊那邊忽然出了點兒事情,您過去看看吧!”門外副官有些著急的樣子。
“你先下去,我隨后到?!苯聊藥酌?,回道。
許長夏記得上輩子他們的徹夜未眠
“我看起來很傻嗎?”
“你什么意思?”蔣以禾上下掃了她一眼。
“我放著一個前途大好的營長未婚夫不要,反而要一個不學無術連畢業都困難的大院混子,您覺得可能嗎?”許長夏朝她微微笑了笑。
“你……”蔣以禾瞬間惱羞成怒:“我不想再聽你廢話!你們幾個進去,把她的東西給我全都丟出去!”
“我會把昨晚的事情告訴你江叔叔,這門婚事,你們許家往后想都不要再想!”
許長夏看著幾人氣勢洶洶地進來,沒有阻攔,退開兩步,給他們讓開了位置。
反正昨晚的事無論她怎么解釋,都不會有人相信她是無辜的,那她不如閉嘴。
而且,蔣以禾有備而來,她沒必要在這兒吃虧。
她看著他們在她房間里翻箱倒柜,把她帶來的一些嫁妝,還有之前江家給她的彩禮通通翻了出來。
其中有幾樣老物件,是江耀的親生母親臨終前留給江耀的,價值不菲。
“小心點,別摔壞了!這些東西要還給大少爺的!”川媽朝翻找的幾個傭人叮囑道。
言語間,看到了那只裝著小半斤重的金蟾蜍的檀木盒子,川媽和蔣以禾立刻偷偷交換了個眼神,上前拿了起來。
這是彩禮之中最貴重的一件,上輩子,蔣以禾也是早早就把這只口含翡翠珠串的金蟾蜍從許長夏手中要走了。
川媽拿著檀木盒子走回到蔣以禾身邊,遞給了她。
蔣以禾正要打開查看,一旁許長夏看著她們這無恥的嘴臉,忍不住冷笑起來:“還給江耀哥?”
“我看,恐怕是肉包子打狗吧?!?/p>
蔣以禾被拆穿,一記眼刀狠狠剜向她:“你說誰是狗?!還有沒有規矩教養了?你媽那種貨色也就能教出你這種上不了臺面的東西!”
許長夏面無表情瞥向蔣以禾:“罵我就罵我,不要扯上我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