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哪了?”季鈞不悅反問。
他心底有種不好的預感。
徐小蕓這么早就離開文工團,為什么一直沒回家?
難道真被他媽說中了?
“我們哪知道她去哪了嘛?”大家都搖了搖頭,一臉茫然。
看季鈞臉色不悅,她們也嗅出了些不對勁,氣氛一時古怪了起來。
“沒聽她說啊,不過她那個山茶花胸針是你給買的嗎?”
一個女生看熱鬧不嫌事大,站出來陰陽怪氣道。
“就她天天戴著的那個,還挺好看的,她一直說是從法國買回來的,真是從法國買的啊?”
季鈞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明顯不怎么好看。
法國的胸針?
他連胸針都沒給她送過!
不是他送的東西,徐小蕓為什么會天天戴著?
還國外買的?
想到一種可能,季鈞只覺眼前一黑。
他連忙扶住了墻壁,才勉強穩住身形。
“這位男同志,你也別著急。”
有個老實的,以為他是心急徐小蕓,連忙幫忙解釋。
“小蕓最近飯局特別多,你要是找不著她,可以去那幾個飯店找找。”
“是呀,她最近飯局可多了,很得領導器重的。”
女生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唉,估計要不了多久又能上臺獨舞了。這好運氣,咱可都羨慕不來呢!”
這話里話外的意思,季鈞要是再聽不出來,那就跟傻子沒區別了。
可當著眾人的面,他也不好發作,不然豈不是讓人看了笑話?
“我知道了。”他握緊拳頭,壓下心底的憤怒,轉身離開。
出了文工團,他騎車一路狂飆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