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梨眉頭緊皺,厲聲道,“你胡說什么?”
徐小蕓見狀,非但不收斂,還變本加厲。
她故意高聲叫嚷,“我哪有胡說?你昨晚沒有回家,難道不是事實?一大清早就跟老頭在這擺攤,你敢說昨天晚上不是跟他在一起?”
正坐著診病的大娘一聽這話,原本伸出去的手迅速抽回,滿臉嫌棄地看著薛德昌,小聲嘀咕:“這看著人模狗樣的,沒想到為老不尊。”
“還以為是個好大夫,結果是個衣冠禽獸啊。”
“我說呢,這縣里怎么會有人出義診,這恐怕是良心不安怕遭天譴,來做點善事。”
“別以為一點好處就能讓我們閉嘴,要是做了有傷風化的事,我們絕對不會放任不管!”
周圍的人也開始議論紛紛,看向喬梨和薛德昌的眼神充滿了懷疑與鄙夷。
三人成虎。
如今那么多人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指責他們,過不了多久,就算沒有此事,也會被他們說的神乎其神。
薛德昌陰沉下臉,那些話語如同臭雞蛋砸到他身上,又腥又臭。
徐小蕓見眾人反應如她所料,演得更賣力了,臉上掛著一副惋惜又故作驚訝的表情。
“之前就聽說你們兩個人關系不淺,沒想到居然在他家過……”
話還沒說完,喬梨冷哼一聲,直接開始回懟。
“徐小蕓,你演夠了嗎?”
尖銳眼神刺了徐小蕓一眼,她頓時啞口無言。
喬梨將手環抱胸前,冷冰冰的看著她。
“第一,我跟季鈞沒領證,可不是季家的人,我去哪兒是我的自由。”
“其次,季鈞那么寵你,難道沒告訴你,已經結清了我三年以來當保姆的一千八,早就劃清界限了嗎?”
“我現在不干了,難不成你想強行拉我回去,再當保姆伺候你們三年?”
喬梨的聲音清脆響亮,字字句句像利箭般射向徐小蕓。
周圍的人聽了喬梨的話,原本一邊倒指責喬梨的風向開始轉變。
人群中傳來竊竊私語:“原來還有這回事?這女人看著也不是個善茬啊。”
徐小蕓被懟得滿臉通紅,正想狡辯。
喬梨的目光突然落在她的脖梗上,那一抹紅色尤其顯眼,嶄新又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