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晚晚……我一定要這樣嗎?”
溫華咬著衣服,津液流涎漸漸浸潤布料,轉而更深,與之對照的便是他露出的xiong膛前一大片肌膚,千山覆雪,乳點卻像寒冬里的桃花綻放。
他腦袋上豎立著狗耳朵,毛茸茸的從頭發里冒出頭來,脖頸上戴著項圈,金屬線條長長一尾掌握在方晚手里,方晚卻只是將它扔在床邊,專心致志地對付他下面。
她給狗尾金屬頭抹上潤滑油,溫華翹著屁股,露出自己的后庭,方晚擠了些潤滑油在他后門上:“你這里還挺好看的,居然也是粉的誒。”
溫華臉燒的很,他都想捂臉了。
方晚還好玩地拍了幾把他的屁股,堅韌的肉又有彈性又軟。
溫華羞紅了臉,剛想讓她別說這種話了,那金屬頭就塞進了他的后門。
“啊哈……”
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捅后門,好在那玩具不大,進去的有些難,方晚很小心,沒傷到他。
方晚又拍拍他的屁股,牽著狗繩讓他轉過來,溫華還咬著衣服不敢掉,這是她的命令,哪怕嘴唇乃至整個身體都顫顫巍巍的模樣,他也不敢。
溫華一張俊臉艷得恰到好處,方晚看他雙眼泛淚,長發綰綰的,真是好看極了。
可是他越這樣,就越不會激起方晚的憐愛之心,她只會越想折磨他、凌辱他、踐踏他。
這要怪吧也得怪他自己,他去沿海一帶出了一趟差,順便看看巡視子公司的情況,那里的人有點信息差了,知道他不找女人還轟走了幾批女人后,不知道那里的領導怎么想的,大概是想岔了路,以為溫華是在旁敲側擊,還以為他好男色呢,就在一場飯局里派了個唇紅齒白的新進體制內男職員坐他旁邊斟酒。
一開始還好,談著談著那家伙手就摸到了溫華大腿中央,直攻命門。
溫華腦袋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卻已經反射性跳了起來,差點一蹦三尺高直掛天花板了。
你要說單純是這樣也沒什么,溫華還不會這么緊張,怪就怪在方晚也在那場飯局上,她還玩心大起,說要裝成他秘書一起去赴宴。
本來方晚就不常露面,結婚之后連幾個富太太的會都沒參與過,婚禮又只請了自家人,一心一意只過自己的日子,所以很多人都不認識她。
當時方晚沒有發作,畢竟是生意,要為了這點事鬧以后溫華還要不要做生意打交道了,于是方晚不僅沒露出怒色,反而還樂呵樂呵地跟著開玩笑,但到家的時候,方晚就給了他一巴掌。
“臟東西!滾出去!”
方晚自然不會對那些人發火,畢竟“下屬的下屬不是自己的下屬”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她只要對自己的下屬發難就行了。
溫華捂著臉連句話都沒敢說,看了她好幾眼,方晚是真生氣了。
這一晚他就睡沙發上。
后來可不止這個晚上,一連三個月方晚都不讓他碰,甚至限制他ziwei,這對于極度重欲的溫華來說無異于五雷轟頂,以至于他整個人都憋得流鼻血了,抹著鼻血忍不住去求她:“好晚晚,你讓我干什么都行,別不理我啊……”
方晚反而起勁兒,說要懲罰他。
天氣漸冷,誰能想到穿著高領毛衣與人侃侃而談的微觀董事長脖頸上帶了根狗項圈呢?
誰又能想到午休時分,溫華給自己錄ziwei視頻發給她批閱審核呢?
后面還過分些,方晚把自己的內褲給他穿,還專門挑鮮艷的顏色,就讓他穿著去上班、開會、出差,再到辦公室拿著她的內褲ziwei,現場直播給她看。
溫華這個人本就在xingai上沒什么底線可言,但是讓他做受還是第一次,一開始他還覺得羞恥,到后面反而更硬了。
一想到今天白天他ziwei的時候有人敲門,進來差點被發現,方晚就拉緊狗繩,眉眼興奮:“叫兩聲給主人聽聽?嗯?乖狗狗?!?/p>
“唔……汪汪……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