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華從來沒愛過任何女人。
他是一個非常理性的男人,人際關系在他心里就像是一棵枝繁葉茂的參天大樹,每一個枝頭都代表了不同的人所相配的地位等級,以及相對應的一套的辦法去掌控。
他在遇到方晚的那一刻,對自己劇烈跳動的心臟有著迷茫和困惑,那是從未有過的非常陌生的感覺,仿佛超脫了他的掌控。
而對于一個掌權者來說,又超脫掌控的事并不是一個好消息,這意味著未來多么一條充滿不明確危險的路。
但他掙扎的時間非常短暫,很快就認定那是自己的“真命天女”,然后就不顧一切地去尋找她。
畢竟他不是年九逸,年九逸那個蠢貨用了近七年時間才明白自己其實對這個女人是一見鐘情,當他覺得還可以彌補重來時,卻發現早已失去了這個女人。
在感情中的遲疑遲鈍,要么是壓根不感興趣,要么就是愚蠢。
一切不明確不清晰的東西都是他不需要的,所以他總是無法接受方晚那接受現實卻又模棱兩可的態度。
他渴望她,她的所有!她的一切!那一份能夠明明白白,正大光明向他言愛的感情!
在那棵樹上,方晚是會被他掛在最高處又有無數其他枝葉保護的嫩芽,要接受最好的雨水,最豐盛的太陽,還要在必要的時候,其他枝葉無條件地保護她,免受太過分的風吹雨打。
他愛她,這是他唯一愛過并且為之瘋狂的女人。
“啊啊啊……不要了……嗚嗚……不行……我…我又要來了……嗚嗚……”
方晚潮紅的漂亮面孔變得像他剛才一樣難耐又仿佛痛苦,躺在榻榻米上的軀體因為情欲的高漲而沾染櫻色,顫抖的渾圓上是鮮明的齒痕。
散亂的浴衣下,分開的大腿內,兩根手指深深地插在殷紅的穴內,陰核被震動的跳蛋折磨得愈發結實粗大。
隨之手指在穴內的扣弄攪動,女人細軟嬌媚的聲音便愈發纏人,她細嫩的腳踝在發顫,溫華的耳膜也在發顫。
他看著方晚凌亂的模樣,張開的唇吐出細小的舌尖扭動,像是美味的餌不知道自己有多么誘人。
“嗚嗚……鏡一……鏡一……”
她在喊他。
用那犯規的聲音,用她那犯規的眼眸,那犯規的能夠吸引他的所有的一切……深深地誘惑他。
溫華將兩根手指抽出來,穴口被撐開了一個黑色的小孔,顫顫巍巍地縮動,吐出一滾一滾腥麝香甜的愛液來,這個味道刺激了溫華的嗅覺,用近乎掠奪的野獸目光盯著她yinluan蠕動的穴口。
跳蛋嗡嗡嗡的聲音仍然在連綿不絕地響起,方晚只覺得內部仍然是饑渴的,空虛到發痛的感覺。
“鏡一……好癢……里面好癢……”
溫華深深地吐息,底下勃起的xingqi正興奮地吐出清亮的液體。
他的愛情是自私又殘忍的,當一個人的權力達到某種高度時,法律在他們眼里不過是束縛普通人的條律,真正束縛他們的,只有所謂的良心和道德。
脖頸間殘留的刺痛讓人記憶猶新,那種在瀕死時刻的絕美gaochao,現在回想起來,只會讓那根粗壯的roubang更加興奮。
溫華扯下系腰的束帶纏在她的頭上,遮住了那雙時時犯規的眼睛。
“干嘛——唔啊!”
溫華將跳蛋塞進了穴內,隨即擼著龜頭插入了那幽密纏綿的甬道深處。
“啊啊啊啊!等!等下!”方晚被這刺激的動作嚇到手臂亂揮。
跳蛋被xingqi抵住,一瞬間被沖到了最深處,震動的頻率在撫慰敏感點的同時也在撫慰更為敏感的龜頭,絲絲縷縷的,密密麻麻的奇妙快樂像是電流瞬間流過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