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餐是方晚做的,她用昨晚的麻辣小龍蝦湯底下了細粉絲,比起第一次的不知所措,現在的她對這些事情得心應手,有種哪怕不依靠任何人,到外面也可以獨自生活的感覺。
陽光從微微開了一條縫的落地窗中撲了進來,像昨天一樣,窗紗舞動。
方晚看著看著,渾身都被那樣溫熱的陽光所包裹,陽光逐漸漫步上了墻壁,她瞇眸看著,偶爾用筷子泛著鍋里的粉絲。
其實這個月份的小龍蝦壓根沒什么吃頭,溫華更是聞之皺眉,淡淡吐出一個字:“臟。”
“兩個字呢?”
“……很臟。”
盡管如此,他還是帶著方晚去了市場挑,一個一個精心挑選,要求店老板給他剪線。
帶回家后,他擔心店老板洗的不夠干凈,脫下腕表遞給方晚后,愣是在花園外的水龍頭處刷了一個小時后才照著網上的教程開始下鍋。
其實這些事情他只需要一個電話就可以解決,壓根不需要動用他那雙嬌貴的雙手。
當太陽漸漸升起,溫度拔高時,方晚不由得想起來昨晚的荒唐,雖然沒有做到最后,但她被溫華纏綿悱惻的深吻弄得喘不過氣來。
粗壯的roubang在她的腿縫間摩擦因gaochao過后還在敏感顫抖的陰核,最后將jingye射在她的小腹上,又被他用指尖攪動成圈,涂抹在乳尖上。
朦朦朧朧的,她也沒有推拒,就真的像做夢一樣。
今天去了修真寺,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的景色兩個人沒見到,方晚還覺得有些可惜。
山不高,沒什么可爬的,只是人來人往的很多,溫華帶著她去拜佛求機緣。
“佛祖知道你我之間的真實關系,還有必要拜嗎?”方晚看著那塑了金身的佛像問。
溫華沒回答,他閉著雙眸,很虔誠敦肅的模樣,叁根香畫出寥寥塵世煙。
前面的石碑上聚集了一圈人,有人興奮地跳起來,似乎是想要摸到石碑上面的字,隔得有些遠,方晚看不清是什么字。
“那是已故的方丈留下的碑文。來到這里的信徒們會以摸到碑文中的某個字來增加自己的心理暗示作用。”溫華站在她身邊說。
山上還是有些冷,溫華緊緊握著她泛涼的手,人總是晃晃悠悠,來來去去,如同流動的水,崩騰不息,在這個隨時隨地都在運轉的世界里,只有他們兩個是河水中不動的頑石。
就那么看著,看著山下的渺小城鎮。
等人群散了一些之后,兩個人也去摸字。
上面有水漬,哪些字被摸過,亦或是次數多,都很明顯。
方晚觀察了一下,發現大家摸得字大多是“善”、“利”、“慧”、“蜜”、“大”……之類的,溫華摟著她,怕她被人群擠到,突然,方晚聽到他嗤笑一聲。
“你笑什么?”她問,乖順自然地待在他懷里。
溫華微微低頭,輕聲道:“還好沒有財字,不然那個字估計會被摸褪色。”
“很正常,誰不想發大財呢?”
“我樂意給你這個機會,代價也很簡單,你想嗎?”
溫華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偷襲’她的機會。
方晚掃過那些字,借著中華幾千年的血統基因流傳,哪怕從小到大都沒學過繁體字,她也能知道那些字化為簡體字是什么。
“你想摸哪個字?摸不到我舉著你去摸。”溫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