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屹洲一旦沾了宋枳,滿腦子都是那點兒事兒。
若是淺嘗輒止也就罷了,偏偏每一次時長和次數都驚人。
還越發變態,換著花樣折騰她。
讓人又愛又恨。
在不知多久之后,宋枳終于體力不支睡死過去。
“這么弱不禁風可怎么辦?”
閻屹洲無奈笑笑,低聲說著,又把她散落在臉頰的碎發捋到耳后。
俯身在她額頭印下一吻。
他起身走進浴室,簡單沖了個澡,便披著睡袍去了書房。
現在國外那邊剛好是工作時間。
“那邊怎么樣了?”
“那邊跟蘇綰棠的合作沒成功,大概率會另辟蹊徑,還有,今天老爺子發現賬目問題,找他來問話,結果兩人大吵一架,不歡而散,不過目前老爺子還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暫時動不了他,但這件事也打草驚蛇,我擔心他正在等一個時機,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狗急跳墻。”
“繼續盯著,有任何事情隨時打給我。”
“好的閻總。”
閻屹洲放下手機,揉了揉眉心,疲憊地靠在座椅靠背上。
彼時。
宋家老宅。
宋知宴現在與閻屹洲算是串在一起的整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在他決定支持兩個女兒的感情時,就已經做好了這樣的準備。
因此閻屹洲目前所面臨的事情,他也在時刻關注。
并且。
他不可能一直留在國內,得盡快回去宋氏集團主持大局才是。
書房門被輕輕推開。
當梁雅靜出現在門口,眨巴著一雙略顯空洞的眸子看著他時,他略微有些驚訝,轉瞬又換作一抹柔情。
方才特地把梁雅靜哄睡他才來到書房工作,沒想到才睡沒多久,她竟然醒了,還找來了書房。
宋知宴連忙起身迎上去。
“雅靜,怎么醒了?不敢一個人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