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信誠連忙陪著笑臉。
“怎么可能不歡迎你,我分明是太高興了!”
秦枳嘟著嘴巴,委屈巴巴地說道:“爸爸嘴上說著我回來高興,可宴會還沒結束,您一家三口就回家了,獨獨撇下我,如果不是閻總幫我找到這里,我連怎么回家都不知道呢。”
秦枳越說越是委屈。
眼見著就要哭出來。
閻屹洲坐在一邊,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己的小女人演戲。
越看越覺得可愛。
半晌未言語的顧歡顏連忙接起話。
“枳枳你誤會了,我跟你爸爸是被一些事情耽擱了,一時沒顧得上,正商量著,準備派司機去宴會現場接你呢,結果你就回來了。”
她又立刻看向閻屹洲,說道:“真是太感謝閻總了,送枳枳回來這種小事,還要麻煩您走一趟?!?/p>
“對我來說,枳枳的事都不是小事?!?/p>
這話他說得極為平靜。
卻是在表明,秦枳對他來說究竟有多重要。
叫那些試圖對她不利的人,做任何事情之前,好好掂量一下。
秦家三口自是心虛的。
一時間,客廳里的氣氛變得壓抑起來。
秦枳轉眸看看秦可欣。
見她眼睛哭得通紅,腫得像是魚泡,差點兒沒笑出聲來。
而且經過今天之后,她發現自己已經沒辦法正常與秦可欣對視。
一看到那張臉,就會不受控制回想起那不堪入目的畫面。
秦枳收回思緒,率先打破寂靜。
“爸爸和阿姨因為妹妹的事情,又是維持宴會現場秩序,又是忙著公關,定然已經焦頭爛額,想不起我也正常,我不怪你們,只是……”
“……看妹妹當時和于家公子那么‘難解難分’的樣子,我總覺得哪里怪怪的?!?/p>
秦家三口聞言,神經都緊繃起來。
秦枳接著說道:“正常情況下,人和動物還是有區別的,又不是拍電影,哪能被那么多人圍觀還臉不紅心不跳呢,就好像……”
“……有人在房間里面下藥了,爸爸,你知道這件事嗎?”
秦枳的語氣是好奇。
可聽在秦家三口耳中,確是明顯的質問。
三人全都微不可查的一哆嗦。
那間休息室,可是秦可欣費盡心思想要領著閻屹洲進去的。
要是他知道是秦家下藥了,還不得大開殺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