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喬麗桐皺眉,“你也認識小若?”
“什么小若?她叫賤奴,是我們家的女傭。”宋輕雨紅唇勾起,眼神惡意的掃過溫久的連,“除此之外,她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什么?”
“她呀~”宋輕雨捂嘴輕笑,“她是我娘家爸爸的童養媳,前兩天剛流產,今天就從醫院里跑了。我正打算叫人去找呢,沒想到她就和顧尋一塊出現了。”
“當啷——”喬麗桐手里的叉子掉在盤子里,她的視線在溫久臉上定了幾秒,而后落在顧尋臉上,“小尋,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雖然不想管太多,但是這樣的女孩子,是絕對不能近她兒子的身的!
顧尋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聯想到此前溫久的反應,才回過神來,“媽我……”
喬麗桐站起身,拽起顧尋就往外走,“你糊涂了!什么樣的女人都敢往家里帶!還學會撒謊了!你跟我走!今天這件事你最好給我一個交代!”
“媽……”顧尋被強行拉走,回頭看了溫久一眼,見她一個人坐在那里,顧尋的眼底劃過一抹不忍,但最終還是沒有勇氣掙脫母親的桎梏,上前將溫久一并帶走。
——
月光慘白地照在后院的青石板上,溫久匍匐在冰冷的地上,手指已經被冷水浸泡得發白。
宋輕雨讓她連夜清洗別墅里外所有的地毯,就連院子里的臺階,也不能放過,要一遍遍地用手去擦。
“動作快點,別想偷懶!”盯梢的女傭叉腰站在廊下,嘴里叼著煙,狗仗人勢氣焰囂張,“小姐說了,洗不完不準睡覺!你做不完就算了,可別拖累我,也跟著不能睡覺!”
溫久咬緊嘴唇,用力擰干手中地毯。腹部還在隱隱作痛,有些流血,浸染在褲子上。好在褲子是深色的,即便被血染紅了,也看不見。
冷汗浸濕了后背,她已經連續工作了十二個小時,眼前陣陣發黑。
二樓書房的燈一直亮著,顧司忱站在窗前,目光落在院子里那個單薄身影上。這么看下去,她好像又瘦了許多,寬大的傭人服裝空蕩蕩地掛在身上,顯得脆弱空洞。
他眉頭緊鎖,放下手中文件,轉身準備下樓。
就在這時,盯梢的傭人偷溜離開,從院子的角落里走出一道黑色身影,直奔溫久而去。
“賤人!離了我,日子這么難過嗎?”走過來的人是宋懷仁,他一身黑衣,滿身酒氣。
到了溫久面前,便一伸手攥住了她細瘦的胳膊,像拎垃圾袋一樣,把人從地上拎起來,“跟我回去吧,賤奴。跟我結婚,我會好好疼你……”
他的手摸上溫久的臉頰,看著溫久的臉,眼神卻是空洞的,好像在透過溫久看向另外一個被困住的靈魂。
溫久掙扎了一下,不肯跟他走。
也是這一下,就惹惱了宋懷仁,他將溫久推倒在濕漉漉的地毯上,充滿酒氣的身軀壓下來,輕易控住溫久的雙手,嘴巴就往她臉上湊。
溫久拼了命的抗拒,奈何氣力已盡,面對宋懷仁的凌辱,她連還手的余地都沒有。
“嘶啦——”
溫久的上衣被撕裂,丟到一邊。
“若君……若君……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宋懷仁口中混亂地念叨著,眼底被瘋狂覆蓋。
溫久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誰來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