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v一步一步朝地上的男人走去,帶著想要毀滅一切的氣勢,一些人看情況不對早就偷偷溜了出去,其中包括一個斧頭幫的小弟。
他那一腳使了全力,男人剛被砸了頭,又被狠命踢了一腳,癱坐在那里半天回不過神。
何v來到他面前俯視著他,冷冷地問,“你剛才哪只手打的她。”
男人喘著氣,看著他輕蔑地笑著,“怎么,你的小情人,滋味不錯啊,調教好了,改天送來給爺玩玩?!?/p>
何v轉身走到吧臺后,從底下抽出一把砍刀,一直站在吧臺后的小弟擔憂地喊了一聲,“v哥。”
何v的臉上仿佛有一層寒冰,好像能把看到的人直接凍住,他看著不遠處的男人,低聲命令道,“把小弟們都叫過來,守在門口,斧頭幫的人要是來了,來一個砍一個?!?/p>
說完,他提著砍刀走了過去。
男人見他過來,掙扎著爬了起來,一方步步緊逼,另一方步步后退,一直退到舞臺中央的柱子那,他見何v不像是只想嚇唬他的樣子,頓時額上冒出了冷汗。
“哪只手打了她?!彼謫?,聲音比剛才又冷了幾分。
“你,你要是動了我就完蛋了,知道我是誰吧,我跟你們老大關系還很好,你放我回去,這事就這么過去了?!?/p>
何v冷笑一聲,“過去?我說過去才能過去,不說是吧?!庇谑撬麙嗥鹂车秾⑺挠沂挚沉讼聛?。
“啊?!蹦腥税l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慘叫聲中還夾雜著受到驚嚇的其他人的尖叫聲,靜止的空氣突然變得動亂了起來。
有的小姐再也不顧這是自己的工作場所,紛紛逃了出去,小弟們也從各處抽出砍刀,跑到門口守著。
包廂里的客人跑出來看到眼前的情景也紛紛跑了出去,只有地下室賭場里的人還一無所知地豪賭著,直到有人沖進去大喊,“趕緊走吧,這里要出大事。”
地下室本身留有后門,因此那里的人根本沒看到樓上發生了什么,只聽說要火拼了,就嚇得紛紛從后門逃了出去。
一時之間,本來熱鬧非凡的會所,突然變得空曠了起來,整個小樓里仿佛只有何v跟眼前這個被砍掉了手的男人。
男人捂著流血的手腕,蜷縮在舞臺的角落,他疼得說話斷斷續續,“你,你死定了,我們老大不會放過你,你知道我跟你老大也是拜把子兄弟吧,他也不會放過你。”
何v蹲下來,冷冷地看著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那你知道你今天會死在我這里吧,不管他們怎么對我,反正你都死了,也看不到?!?/p>
男人慌了起來,他額上冒著冷汗,“你,你放過我,我保證以后再也不踏進你這里,也保證沒有人會找你麻煩?!?/p>
何v緩緩站了起來,俯視他,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剛才怎么不好好回答我,現在,太晚了?!闭f著,掄起砍刀,砍了下去。
很多年后,西街的人仍會談論起這驚心動魄的一晚。
那一晚商鋪早早關門歇業,小姐們也沒有營業,客人剛到那里就又返了回去。
那一晚沒有人入睡,他們都提心吊膽地躲在房里,聽著外面的動靜。
那一晚斧頭幫被滅,老大跟老二都被砍死,剩下的小弟也死的死,傷的傷。
從那以后,整個西街再也沒有人敢直接叫姜何v的名字,所有人都叫他v哥。
雨安不知道這些,她此時坐在藍俊的車里,一句話都不說,外面的燈光或明或暗地打在她臉上,看不出表情。
終于,車穩穩地停在了她家門口,藍俊低頭朝外望了望,“哇?!彼袊@道。
“我家那老頭一直想搬到這里來,喂,你們這里有人賣房沒有?”
雨安沒有回答,也沒有看他。
藍俊自討沒趣地擤了擤鼻子,“你家到了。”他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