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祐配合著她的速度,在她體內抽送著,過了一會,她感到膝蓋處有些疼痛,低頭一看,發現那跟地面摩擦的地方竟然破了皮。
她停了下來,有些委屈地看著何祐。
何祐將她的小腿立起,左右看了看她的膝蓋,低頭在那破皮的地方輕舔,然后兩手從她膝蓋窩處穿過,“摟緊我?!彼蛦≈曇粽f。
雨安聽話地將他緊緊摟住,他勾著她的腿站了起來,將她抵在墻上,下身再也控制不住地猛烈抽動起來。
他的眼底有著疼惜,但也有著無盡的欲望,那欲望就像被封了許久的泉水,一但打開閥門就噴薄而出,難以收回。
雨安似有些承受不住他這樣的撞擊,她雙腿被他大大分開,腳底懸空,xiaoxue被他快速抽插著。
她shenyin出聲,“你,你慢一點,嗯,嗯,嗯?!?/p>
何祐慢了下來,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她,每一下都撞到她花徑的最深處,他將她死死抵在墻上,一邊撞擊一邊緩緩磨弄著她。
他一慢下來,她又感到一陣空虛,他的肉棍在她體內磨弄,又勾出了她身體最深
po18(po18)處的癢意,她睜眼看著他,眼里滿是情欲。
“你在折磨我。”她不滿地脫口而出。
何祐笑了起來,兩個深深的酒窩掛在他臉上,“我是想讓你舒服,要不是條件不允許,一定會做到讓你滿意。”
“你,快一點?!庇臧菜坪鯇ψ约翰粩嘧兓囊蟾械接行┎缓靡馑迹辉倏此瑩е弊樱瑢㈩^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遵命。”他輕笑。
雨停了下來,室外蟋蟀的叫聲跟屋檐下雨滴的滴答聲匯成了一部和諧的交響曲,室內,女人的shenyin聲跟男人的喘息聲,還有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又是另一部。
一曲終了,雨安已經軟得站不住,她像布娃娃一樣掛在何祐身上,就連摟著他的力氣也快要沒有,何祐將她打橫抱起,像剛才那樣讓她側坐在他大腿上。
他將她內衣扣好,又撿起一旁的褲子一一給她穿上,才整理起自己,兩人穿戴整齊,他將雨安摟在懷里,像剛才那樣上下輕搓著她的手臂。
“冷嗎?”他又問。
雨安靠在他肩膀上,搖了搖頭。
兩人沉默著,靜靜地聽著屋外的交響曲,“看來,姚叔今天不會來了?!庇臧草p聲說。
“嗯,你想回去嗎?”他問,原本在這里過夜,不在他的計劃中,但他此時此刻,非常希望時間能夠停止,或者她能留下來。
“現在?”雨安起身看著他,他眼睛亮亮的,在等她回答。
“明天吧,現在,怎么回。”她重又靠在他肩頭。
何祐輕撫著她手臂上的肌膚,兩人又陷入沉默。
“那天,慈善宴,你不該去的?!彼蝗徽f,“那樣只會讓你陷入危險中?!?/p>
“他們遲早會知道,盡早公開露面,他們反而不容易動手。”
何祐撫上她還微shi的秀發,“你真是長大了。”
雨安好笑的說,“難道我們不是一樣大嗎?”
何祐愣了愣,是啊,他們其實一樣大,“可能是成長環境不一樣,你那時,真像個未成年兒童。”
雨安沉默了一下,“所以才那么好欺負嗎?”
他撫著她頭發的手停了下來,“我那時,沒想欺負你,那時他們跟我說是你爸爸害死了我妹妹,我當時瘋了,一心只想為妹妹報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