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聿在德瑞的那間休息室,是程振邦當初大手筆捐建新實驗樓時附贈的一個私人空間。寬敞明亮,設施齊全。
靠墻擺放著米白色布藝沙發和原木茶幾,一面墻是頂著天花板的書柜,另一面則是巨大的落地窗。
秋杳跟著程斯聿進來,帶上門,隔絕了外面的喧囂,空氣里有淡淡的雪松香氛味道。她仍是有些拘謹的樣子,目光掃過這片過于舒適的空間。
程斯聿沒說話,讓秋杳坐下后,將受傷的手隨意擱在沙發扶手上,那道細小的紅痕在光潔的皮膚上格外顯眼。
他目光掃過來,甚至帶著點審視的意味,落在秋杳身上,從微shi的發梢滑到泛紅的臉頰,最后定格在她緊抿著的時候色澤淺淡的唇上。
秋杳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臉又開始升溫。她輕吸一口氣,從書包夾層里拿出一個獨立包裝的創可貼,撕開。
“手。”她低聲說,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程斯聿很配合地把手伸過去。秋杳小心翼翼地避開傷口周圍的皮膚,只捏著他指尖的側面,低下頭,專注地將那枚創可貼對準傷口,仔細地貼好、撫平邊緣。
她的動作輕柔,俯身時呼吸輕輕地拂過他指節的皮膚,帶來一股癢意。
程斯聿的目光一直粘在她低垂的眉眼上。少女的睫毛又長又密,在眼瞼下方投下小片陰影,鼻尖小巧挺翹,因為專注而微微皺著。
她離得這樣近,身上還帶著一種干凈的馨香。他能清晰地看到她頸后細小的絨毛,在夕陽下泛著柔軟的光澤。
程斯聿很確定,他身下滾燙的roubang因為這一幕,正蓄勢待發的翹起。
貼好了。
秋杳松了口氣,下意識地抬頭想確認一下。視線猝不及防地撞進他的眼眸,那里面不再是平日的戲謔或冷淡,而是像暗流涌動的深海。
她的心猛地一跳,慌忙移開眼,撐著沙發扶手就要站起來。
“啪”的一聲輕響,束著她半干長發的皮筋毫無預兆地繃斷了。
濃密烏黑的長發瞬間傾瀉下來,帶著洗發水的淡淡香氣,散落在她的肩頭、后背。
而那根斷掉的皮筋,不偏不倚正好掉在了程斯聿的兩腿中間,離他被校褲布料包裹著那嚴實的鼓囊一團,只有咫尺之遙。
空氣瞬間凝固。
秋杳僵在原地,臉頰“騰”地燒了起來,連耳根都紅透了。
她眼神慌亂地四處飄,就是不敢再看那個位置,也不敢看程斯聿。小聲囁嚅著,“……把皮筋給我。”
程斯聿的目光從她緋紅的臉頰緩緩下移,落在那根靜靜躺在他褲子中間的黑色皮筋。
他的喉結極其緩慢地滾動了一下,再抬眼看向她時,眸色比剛才更加幽深,開口聲音都啞了。
“自己來拿。”
秋杳的臉更紅了,像是熟透的蜜桃,那個位置·…她怎么可能伸手去拿。
兩人僵持住了,程斯聿看著她這幅樣子,會不受控制地想起她xiong前的飽滿鼓脹,還會想起她泳衣下方偶爾上抬,露出的白皙肉感的大腿。
喉嚨更癢了,迫切需要有什么東西來填補,他感覺自己像是喪失了理智,甚至就連腦子都跑了。
他就只有一根硬邦邦的roubang,杵起來,因為她。
“有糖么”他的目光依舊緊緊鎖著她,突兀地來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