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會撒嬌,女人……反正徐靳西撒嬌栗梓就束手無策到他想什么,就滿足什么。
原本落在額頭上的吻,順下,她吻了他的眼睛、鼻梁,到最后是覆蓋在倆片粉色好看的薄唇上。
軟軟的貼切觸感,徐靳西品嘗到了蘭花的香甜。憑心而動,他伸了舌頭要細細挖掘。
不打招呼的突如其來,栗梓的表情浮現一抹愣,沒過一會兒是:
順應他,毫無間隙地緊緊勾纏。寵溺他,任他索取和淪于靡靡之色。
擋板不知何時又豎起了,也當懷里的人歸于安謐的小憩時,是栗梓的唇紅潤潤得尤其明顯。
以前,栗梓總覺得這類情情愛愛的事太有失風化,而現在。
整理好剛剛被扒得凌亂的領口后,她盯視起躺在腿上睡顏的人。
看著看著,她趁他不知道的時候蜻蜓點水般吻了他的唇,也深怕驚擾到什么小聲說:
“睡吧,到了地點后我叫你。
*
公司老總真的很忙,解決了分公司的事后總公司又催促著回去做決定。
栗梓靜靜地在徐靳西身后看他奔波,看著看著,心中那本來對前程如迷霧的散不開心境發生了轉變:
好像對未來的自己有一種規劃了,但具體的還要再繼續觀察。
在出發去歷城的前夜,徐靳西被京城的人叫回。
叫他的是徐家徐老太太,具體什么原因,徐靳西未說,栗梓就不知曉。栗梓一向不愛刨根問底問什么,得知徐靳西要立即返回京城的時候無多大情緒起伏,她就說:
“沒事,等我歷城玩完倆天我也返回京城了,對了,你歷城有什么喜歡的東西嗎?我可以當快遞員幫你捎回來!”
為了讓他放心,臉上掛著個云淡風輕表情,可待人轉身走了后,神情立馬垮下。
沒辦法,她覺得自己的世界變得寂靜。
準確來講,是變成孤家寡人的孤獨。
尤其是坐著高鐵看別人三倆成群自己則一個人時。
以前的自己根本不怕孤獨的,現在是怎么回事?
栗梓逼迫自己不許心中產生怪異的感覺,而當看見一家四口的其樂融融,心臟就像被禮炮轟炸似的,痛到無法呼吸。
也讓她再想起曾經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