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隱匿在汪洋的黑,夜色糜爛。
唯一能真真切切感受到的是熾烈如火愛意。
以及能融入骨髓的極致占有。
它似乎是要將曾經的空缺全填補,要讓今生的這一世,不要有任何分離,不要再有遺憾。
徐靳西眼尾的紅隨著動作的愈加不可控制而暈染濃稠一片,栗梓以為自己能承受洶涌愛意,然在感觸到自己墜下淚珠時,情緒洶涌而出。
“啊。”
她嚶嚀一聲道。
潔白的臉蛋掛滿珍珠,徐靳西指腹輕輕擦拭后,帶著愧疚嗓音退一步給予她舒適說:“是弄疼你了嗎?對不起。”
“我。”栗梓仰著兔子似的紅眼睛。
她想說什么,可在目視到對方的眼揣著一種害怕時,空白一片。
徐靳西是一個復雜的人。
他明明什么都擁有,卻尤其患得患失。
他幾乎是要完全失控了,或者換句話說已經失控,可。
整個過程里,亦或者說從相處的第一天迄今,他一直在控制自己的真正情欲。
除了我被欺負時他不可再掩藏本心暴露。
徐靳西,似乎真的真的很怕很怕我受到一點點傷,可是。
上前一步,栗梓非但將后退的補齊,還將自己完全給予他。
唇口輕輕,她吻了他的胸膛,她說:“靳西,我喜歡你。”
她不愿再看到他壓抑自己的模樣了,于是再多再多的話化成“我喜歡你”四個字。
眸子里情緒翻涌如滾燙的沸水,徐靳西慎重開口:“你確定?”
未有言語,栗梓依舊只純純粹粹地親他。
無聲,便是默認,栗梓縱容他對己的無限索求。
*
第二日,一向工作狂的人破天荒地不去公司了。
而昨夜許諾的人叫苦不迭。
栗梓:不是說男人過了二十五就直線下滑嗎?徐靳西他!
她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時候醒的,只知道那一整天里,都不被允許穿褲子。
連貼身的衣服都不被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