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觸碰吮吸,那種感覺如何描述呢?
是草藥放在藥槽里來回磨碾。
忙里偷閑,過程中徐靳西咬著栗梓的臉頰打趣語氣說:“寶寶啊,你的肺活量真的得要好好鍛煉?!?/p>
他知曉她體力不好,接吻一段時間便讓其喘氣。
但不是說親吻暫停。
更不是說柔情似水來。
“寶貝,張開嘴,好不好?”僅為唇上的接吻,他不滿足了。
徐靳西的眸色里,全是對栗梓的拆之入骨,是對她要食髓知味。
本該在環城高架上一直行駛的車,不知何時下來。
也合格的秘書就是深諳老板的未說之意,宋年將車停在僻靜之地后,自己隨便找個理由走。
總之,不礙二人空間就行。
被親到七葷八素分不清東西南北的嬌人兒:“靳西,我們在車上。”
當栗梓被吻到受不了從而發出喘息聲時,是她內心升起想找一塊豆腐撞上的心。
“放心,車窗外面看不見?!彼媸菈?,明知道她已害羞不成樣,還故意這個節骨眼打趣她。
“徐靳西!”南方女孩聲音本就糯,栗梓這下是糯嘰嘰到如湯圓。
“栗梓乖寶。”徐靳西欺壓在她身上,護好她的頭時含情脈脈眼神,“親親我。”
分不清,搞不明,栗梓被眼前一雙桃花眼給迷得團團亂轉。
轉到她真聽了他的話。
夜里有風,僻靜街道在兩邊高樓下,巷口風形成。
車內外溫差不一,車窗凝結了霧氣。
一番酥麻到身子骨都化了的結束,栗梓像是脫了水的魚。
“乖寶。”徐靳西眼尾紅得不像樣撫摸她的臉。
身下壓著難以呼吸,她又重新坐回徐靳西大腿上。
也之前是耳尖紅,現在是渾身都紅彤彤。
恍若發燒似的栗梓,她埋在他懷里像小貓哼哼哼,拖著嗓音說:“靳西?!?/p>
也真不知道把手放在哪為好,便指尖抓著他的襯衫,像貓攀爬樹時緊抓著。
“我好難受,好難受,好難受。”
她伏在他胸膛上,細細喘著氣說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