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君燙傷,周京墨讓秘書先帶她去醫院包扎傷口。
婚房里,男人大手狠狠捏住我的下巴,嗤笑道:“知道吸引不到我的注意,就用這種欲擒故縱的法子,我成全你!”
男人一把扛起我,將我丟在床上。
周京墨低頭狠狠吻下來,粗魯將裙子扯爛,滿臉嘲諷:“當初你拋棄我!將我丟在島上,要不是婉君來的及時,我早死了!你竟然還顛倒黑白說救我的人是你!撈女!賤人,要不是爺爺逼我,你也配嫁進周家?”
“在你心里,就是這么想我的?”
他就是仗著我愛他!
“呵,難道不是嗎?讓安安馬上回來,有你這樣的母親,能教出什么樣的孩子!婉君才是好女人!”
我的拳頭死死握緊,一腳踹在男人的褲襠上!
“溫蔓,你這個黑心肝的女人!你想我斷子絕孫嗎?”
男人狠狠倒抽一口涼氣,松開了我。
雙目宛若鋼刀狠狠射向我!
我冷笑一聲:“安安死了,周京墨你滿意了嗎?我們的孩子死了??!”
“安安死了?”
周京墨愣了一下,隨后冷笑起來:“差點被你騙了!安安不就是做個抽骨髓的小手術嗎?人早就出院了,你把安安藏起來,不就是害怕身邊沒有兒子,沒有繼承人分不到周家的家產嗎?”
“你這種撈女,為了錢,無所不用其極,當初你不就是假冒救命恩人,試圖嫁進周家,溫蔓跟我玩,你還嫩了點!”
男人倒了一杯茶,放到頭頂,將我從頭澆到尾。
冰冷的手指,捏著我的下巴,語氣厭惡:“要不是你橫插一腳,當初嫁給我的人應該是婉君,是你搶走她的一切,現在我要你一樣一樣還給她!”
說完,男人將我的臉甩到一邊。
我狼狽的跌坐在地上,眼底的愛意少了三分。
當年,周京墨在孤島上失血過多,隨時都會死去。
為了讓周京墨活著,我每天割血,花了三十天注射,才將他從鬼門關拉回來。
后來周京墨離開孤島,舊病復發,為了讓他健康長壽,大雪中我從山下,三步一跪,九步一叩,跪了三天三夜,才跪倒佛祖面前,祈求他平安。
我昏迷在大雪中,渾身是血,一身寒??!
周京墨終于在昏迷中蘇醒,百病不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