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山河頹喪的坐在沙發上,室內已經不見了付輕容的身影。
自從楚巒姒說要弒父,這半天里他連水都不敢喝一口。
見他們進來,立馬起身,啞著聲音道,“姒姒,我不是故意的,都是你付阿姨挑唆我的,我就是想給你找點小麻煩,我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楚巒姒走進,看他的神情溫良,“這件事無論是誰挑撥的,但事情確確實實發生了。”
“不是你一句不是故意的,我就要原諒你。”
楚山河沉默。
楚巒姒收回視線,目視前方。
都是智力健全的成年人,做錯了就是做錯了,永遠不要找借口為自己開脫。
尤其是動不動就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這種做法尤為顯得幼稚可笑。
想報復,方法有很多種,無疑是下品。
楚巒姒從包里拿出一個u盤仍在桌上。
拉著凌子胥出門。
等他們出去后,楚山河鏈接u盤,一瞬間臉色漲紅。
里面全是付輕容和藥師合謀給他下毒的證據。
視頻還沒看完,楚山河就已經躺倒在沙發上。
等了他30年的女人,到頭來,只是為了要去父留子。
兩個小時后,飛機抵達深市。
下飛機,楚巒姒打開手機,沈佩佩一條微信跳出:果然,人生沒有一頓飯是白吃的。
楚巒姒指尖在屏幕上點了點,打開跟沈佩佩的聊天界面:
沈佩佩秒回:羅總正帶我去爬山,深市最高的那座山,我害怕。
楚巒姒:你跟羅京攤牌了?
沈佩佩回了一個瘋狂點頭的表情包。
緊接著,發了條信息過來:不是我跟他攤牌了,是他跟我攤牌了。
楚巒姒:……
沈佩佩:姒姒,你說這西咸山夠不夠高?
西咸山夠不夠高,楚巒姒不清楚。
但是楚巒姒知道,此刻在山頂的深佩佩,一定雙腿發軟。
楚巒姒盯著手機莞爾,在屏幕上敲打出一串字,按下發送:跟羅京好好談,放低姿態,別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