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吃完飯,李鈺就迫不及待地拿出挎包中的錢票數了起來。
“十塊、二十、三十……三百六十六塊錢!……三百斤四九城糧票……五十斤全國糧票!”
除了這些錢票外,挎包里還有一張存折,里面有一千五百塊錢的存款,按前身的習慣,每當他攢到五百塊錢的時候,就拿去銀行存起來。
這些錢票都是原身一點點攢下來的,張揚從系統得到的那些錢票,都被他留在系統空間里好好的放著。
當得知家里竟然有將近兩千塊的巨款時,李鈺激動得俏臉通紅。
她一會兒將挎包藏在這里,一會兒將挎包藏在那里,總覺得哪哪都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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軋鋼廠,一食堂。
別的打飯窗口前都排著長隊,工人們一邊排隊一邊說說笑笑地聊天打屁消磨時間。
反觀傻柱的那個打飯窗口,不僅排隊的人門可羅雀,而且他們都紛紛露出了一副易中海似的苦大仇深表情。
這詭異的一幕,讓來一食堂打飯的楊廠長十分不解,他疑惑地朝工人們開口問道。
“同志們,你們怎么不去何雨柱同志的窗口前排隊打飯呢?都在這邊擠著,得多浪費時間啊!”
在這個工農當家做主的時代,工人們地位高,底氣足,他們如實地朝楊廠長反應道。
“楊廠長,您去傻柱的窗口前聞一口就知道了,傻柱身上也太臭了!”
“是啊廠長同志,雖然洗澡這件事是屬于私事,但傻柱畢竟是廠里炊事員,他還是要注意一下個人衛生的。
傻柱他身上搞得比公廁還臭,這要是有什么病菌,讓工友們集體拉肚子就不好了。”
“唉楊廠長,其實傻柱身上臭一點也沒啥,大家都知道他是個老光棍,不注意個人衛生也正常。
可傻柱明明身上臭得要死,還不允許別人說,凡是去他窗口前打飯的人,只要敢捂鼻子,傻柱就給他顛勺。
楊廠長,我們都是干重體力活兒的人,這吃不飽飯可不行。
所以我們寧愿多排一會兒隊,也不愿意去傻柱的窗口前打飯。”
……
工人們的話,讓楊廠長半信半疑,他就不信了,才短短幾天不見,傻柱又能臭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