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賈家換房的過程一直持續(xù)到了深夜。
由于換房浪費了太多時間,所以今晚傻柱已經(jīng)來不及再清理賈家的房間了。
傻柱本想在院子將就一晚,但卻被易中海以他有夜游癥為由給拒絕了,畢竟傻柱是有前車之鑒的人,要是再鬧出點什么事兒,他可能就真的要被拉去打靶了。
沒辦法,傻柱只能是強忍著惡臭被易中海關(guān)進了賈家。
睡在賈家的屋子里,傻柱只感覺就跟睡在公廁一樣,那刺鼻的惡臭熏得他頭暈?zāi)垦!?/p>
反觀賈家,在有了兩間房之后,她們家就分成了兩撥。
賈張氏和棒梗住在張揚原本的東廂房,而秦淮茹則帶著小當和槐花住到了何雨水的偏房,也就是張揚正房的隔壁。
折騰了這么久,小當和槐花一上床就睡著了,只留下了輾轉(zhuǎn)難眠的秦淮茹。
在這個夜深人靜的時候,原本細小的聲音就變得格外明顯了。
聽著從隔壁傳來的“咯吱咯吱”的搖床聲,以及斷斷續(xù)續(xù)的“嗯嗯啊啊”聲,秦淮茹只覺得整個人都快要燃起來了。
受不了的秦淮茹輕輕從床上起來,像一只大壁虎一樣趴在墻上偷聽。
“揚……揚哥,我們睡覺吧,我真的不行了,再說了你明天還要上班呢,別折騰太晚了。”
“小鈺你忘了,明天我還不用上班呢,我不是請婚假了嘛,我們再來一……”
“嗯……好吧,不過說好了,這可是今晚的最后一……”
不一會兒,熟悉的“咯吱咯吱”和嗯嗯啊啊”聲再次響起。
……
也不知過了多久,隨著一陣急促且沉重的呼吸聲響起,夜晚終于再次短暫恢復(fù)了它該有的寧靜。
沒過多久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就再次從隔壁傳來。
“揚哥,都怪你,床單被子全都濕透了,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睡?”
“沒事兒,晾一晚上就干了,我們昨天不也是這樣干的嘛。”
……
見張揚和李鈺是真的睡覺后,秦淮茹才又重新回到了床上。
回想起曾經(jīng)和張揚發(fā)生過的事情,迷迷糊糊間,秦淮茹就這樣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當秦淮茹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看到了正大眼瞪小眼的兩個孩子。
小當對槐花指責(zé)道。
“槐花,你又尿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