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葉攸寧無聲感嘆,原來胸肌是軟的,摸起來軟如棉花?
不對,就在葉攸寧以為肌肉和自己身上的肉也沒任何區別之時,喻隱舟身上的肌肉突然繃緊,方才還如棉花一般柔軟,轉瞬間又如鐵石,硬邦邦的硌手。
葉攸寧似乎尋到了有趣兒的玩具,修長的手指微微收縮用力,來了一個標準的襲胸,隨即又好奇的隔著喻隱舟黑色的外袍,用纖細的手指輕輕畫圈,指尖的肌肉越發的緊繃猙獰。
胸肌是這個觸覺,葉攸寧好奇,那腹肌呢?腹肌與胸肌的觸覺,是一樣的么?
啪!
喻隱舟再也忍無可忍,一把握住葉攸寧亂動的手指,眾目睽睽之下,他竟是要解孤的蹀躞革帶,簡直……簡直不堪入目!
喻隱舟沙啞干笑:“攸寧,如此頑皮?”
楊國國君目瞪口呆:“這……這……太子與喻公,怎么……怎么……太子不是與一個寒生私……”
私定終身。
這四個字,在注重禮儀臉面的貴胄眼中,簡直不堪入耳,所以楊國國君沒能說出口,尷尬的笑了笑。
喻隱舟嘆了口氣,滿口自然的扯謊,一個磕巴也不打,道:“宋公方才不是詢問,為何孤姍姍來遲,不立刻前來會盟么?其實便是因著攸寧……”
“孤前來赴會的路上,正好遇到太子被一伙匪賊搶掠,那位寒生不幸被匪賊砍殺,挖了心竅,孤只來得及救下太子一人,實在慚愧,又因著太子受驚,這才不得已放慢了腳程。”
“匪賊?”宋公子源冷笑:“孤看這匪賊,恐怕近在眼前罷!”
喻隱舟道:“怎么?宋公話里有話,這是在說孤是匪賊?宋公也不想想,若孤真的是殺人掏心的匪賊,太子如何會如此心甘情愿的與孤一處上路?”
楊國國君其實程,方不顯得唐突。”
說白了,宋子源找出各種借口,就是不讓喻隱舟和葉攸寧成婚。
喻隱舟嗤笑:“無妨,攸寧心系于孤,早成婚,晚成婚,始終都是孤的人,誰也搶不走。”
眾人在會盟大營門口寒暄,沒成想一寒暄轉眼便要黃昏。
楊國國君開始和稀泥,哈哈干笑道:“宋公、喻公、姚公,依我看啊,咱們還是入營再說,今晚不是還有接風燕飲嘛!燕飲之上,諸位再暢所欲言,哈、哈哈,暢所欲言……”
喻隱舟不理會旁人,仿佛滿心滿眼都是葉攸寧,竟是將自己的外袍脫下來,披在葉攸寧的肩上,溫柔的道:“攸寧,你身子素來便弱,累了罷,快入營帳歇息,孤給你捏捏肩,放松放松。”
等喻國的軍隊進入會盟大營,姚伯搖頭嘆氣道:“好端端一個絕色美人兒,怎么就跟了喻隱舟那小子?若是輪床笫上的功夫,孤可不輸于任何人,也就是太子沒見過世面,若叫他領略了孤的妙處,保管他不想旁人!”
姚伯說著葷段子,滿臉猥褻的笑容,被妓子們扶著,吭哧吭哧的入了會盟大營。
楊國國君知曉宋子源心情不佳,做了一禮,趕緊溜之大吉。
嘭!!
四下只剩下宋國的隊伍,宋子源狠狠將腰間的佩劍往地上一扔,呵斥道:“廢物!!都是一把子庸狗!若是叫喻隱舟得到了太子的歡心,一切都完了!完了!”
政卿連忙道:“君上、君上息怒啊!”
宋子源氣的臉色通紅,一改方才翩翩君子的模樣,呵斥道:“還有,孤方才看到一個酷似大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