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濤又放開了話筒,繼續(xù)說:“嗯,她身上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問她真名她也不說。”小文這丫頭不見棺材不掉淚。
小文這下真急了,打又打不過他,搶又搶不過。情急之下,她做了一個動作,這個動作瞬間就讓方濤閉嘴了。
小文站起來,一把扶住方濤的腦袋,側(cè)著頭把嘴唇貼著了方濤的嘴上。
方濤猝不及防,竟然有片刻的失神,他反應(yīng)過來,一把推開小文。
小文見有機可乘,一下子搶過了方濤的手機,想也不想的就扔進了桌上的飲料杯子里。
她拍拍手重新坐回了座位,為自己剛才行云流水的一套動作深感滿意。
方濤抹了一把嘴,皺起眉頭。活這么大,被一個小丫頭強吻了,真是越混越混回去了。他吐了一下舌頭:“你……竟然還往我嘴里伸舌頭。”
“怎么樣?”小文一臉得意,“我接吻的技術(shù)還不錯吧!”
方濤實在是無力吐槽了,在小文的注視下他從口袋里又掏出另一部手機,這是他和黃盈約定的,緊急情況下使用的臨時電話。這下輪到小文傻眼了。
方濤晃了晃臨時手機:“你把這個也搶走,我還可以去借別人的電話,就算電話打不通,我也能親自把你送到治安局去。”
小文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無精打采地說:“好吧,我說。”可是她眼神里一閃而過一絲狡黠。
她突然站起來,邁步想要跑出咖啡店。
方濤不容她邁出第二步,一把把她按到座位上,抓住了她的手腕,手指稍微用力,小文立刻癱在座位上一動也不能動了。
小文扁嘴又要哭,方濤手指再加了一絲力道,小文渾身酸痛起來,淚珠在眼眶打轉(zhuǎn)。方濤硬著心腸說:“你不是說你成年了嗎?哭算什么本事?”
這句話激起了小文的自尊心,她睜大了眼睛說:“你想知道什么?我說行了吧!”
今天的六個黑衣人是小文母親派來的,小文刷卡消費暴露了行蹤。黑衣人好說歹說勸小文回家。
但小文執(zhí)意不肯,撒潑打滾起來,把黑衣人搞得腦袋一個比一個大。
但小文的母親已經(jīng)下了死命令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黑衣人當(dāng)然不可能把小文打死了再帶走。
所有才有了后來的一幕,小文一邊還在吐槽:“那些人一個個的都是大色狼,我衣服都還沒換呢!就跟蒼蠅一樣圍上來了。”
小文真話假話參半說,至少沒說出全部事實。
普通的保鏢怎么會有武器呢?更不用說這些武器是有編制的武器。
方濤繼續(xù)看著小文,等她說出后面的事,但小文東拉西扯,半天也沒個重點。這個小丫頭分明是在拖延時間。
“你母親是什么人?她的保鏢怎么會有武器呢?”方濤逼問道。
“他們動武器了?”小文關(guān)心的完全不是重點,“我說怎么迷迷糊糊聽到放爆竹呢?怎么樣?怎么樣?他們開武器了嗎?動作帥不帥,是不是跟電影似的?”
方濤瞪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小文自知理虧只好低聲回答:“她就是什么什么公司的ceo,什么什么公司股東,什么什么基金會領(lǐng)導(dǎo)啦……”
“就算是華國的首富也不能雇傭私人武裝?。 ?/p>
“明天我生日啊!”小文又變成了天真少女,“我今天購物都是為明天做準(zhǔn)備?。∵^了今晚我就自由了?!彼呐氖郑瑸樽约簹g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