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些燒了祖祠這種事李鶴鳴都干得出來,顯然他幼時性子頑劣得不是一星半點。
如今他看著似穩重些,但骨子里仍是肆意妄為的脾性,不然怎會做出趁著妻子沐浴時跟進浴房這種事。
他此刻活生生一個人站在這,林鈺手腳都放不開,他目光太熱,盯得她渾身不自在。
她屈膝蹲坐下去,把自己的肩頭埋進水里,抬眸看他,問道:“你是想和我一起洗嗎?”
李鶴鳴沒吭聲,他望著她被水色潤濕的臉頰,忽而抬起手撫上了她潤紅的嘴唇,拇指來回蹭過柔軟的下唇,輕輕一按便陷入了濕熱的唇縫,還碰了碰她微微探出牙齒的軟舌。
想要什么實在不言而喻。
林鈺明白過來后,抬手拉開了他的手,他掌心很熱,如同帶著火,她紅著臉跪起身,緩緩靠近。
水波晃動,發出聲響,她伸手握住李鶴鳴的褲腰系帶,輕輕拉開,她明顯不怎么會脫男人的衣服,只用兩根手指勾著他的褲腰往下拉。
李鶴鳴任著她慢慢動,也不催促,只是起伏略顯急促的胸口暴露了他并不平靜的心緒,就連身下那根東西也在沒有觸碰的情況下微微抬起了頭。
褲子一寸寸褪下,李鶴鳴下身濃密的毛發也漸漸露了出來,很亂,林鈺手指勾過時能感受到這里的毛發比他的頭發要硬許多。
摸著并不舒服,但是……
林鈺想起新婚那夜他動作時這團硬亂的毛發蹭磨過穴口帶來的快感,又覺得硬些也沒什么不好。
褲腰再往下拉,便見粗實赤紅的性器從這團毛發中探起了頭,很長,青筋虬結,丑陋且猙獰。林鈺看清這東西的本貌后,忍不住蹙了下眉。
她將李鶴鳴的褲子脫至大腿根,沒繼續,而是捧起把水洗了下手,就差把嫌棄二字寫在臉上了。
李鶴鳴見此也皺了下眉,他站在這兒挺著雞巴干等著林鈺一步步來,感覺自己活似個待人玩弄的男娼。
他身高腿長,站在浴桶旁,身下那東西恰高出桶邊幾寸,他勾著林鈺的脖頸將她拉近,半軟半硬的性器貼上她的唇瓣,無聲催促著她。
他顯然難受得狠了,林鈺的唇剛一碰到,便感覺到他的肉根貼著她的唇瓣跳動了一下,因貼得太近,聞起來有點說不出的男人味道,倒也不難聞。
林鈺抬手握著他的東西,仰頭看他,紅著臉提醒了一句:“我不太會弄,你若不舒服,就叫我停。”
李鶴鳴喉結滾動,“嗯”了一聲,但看他的神色,想來就算林鈺用牙咬他的東西,他也不會叫她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