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襲擊我們的那些人,來自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外國小組織。
不知是誰放出了假情報,讓他們以為偵探社獲得了組合的巨額遺產,又不知是誰誤導了他們,讓他們以為偵探社很好對付,他們便聞著味來了,前段時間駐扎在擂缽街。
太宰說到一半,一袋子注sheye已經滴空。
護士過來更換的時候,他就站起身,轉眼看著墻壁上的掛鐘。
“已經快到中午了,有什么想吃的嗎?”“這里還可以點餐?”我有些驚訝。
醫院確實是有食堂的,不過食堂一般只為住院病人提供餐食。
“外邊有幾家餐館,還有便利店。
”“我想喝玉米汁。
”“嗯,我去看看有沒有。
”太宰從褲口袋里掏出一只手機,放在我腿上,“這個你拿著,里面有我的電話。
”我動了動膝蓋,讓手機往手邊滑了一下,又挪動著扎了針的手背去拿它。
我自己的手機還留在漩渦門口,太宰接到電話后,直接去了我逃亡的地方,沒有回漩渦。
也不知他是用什么方法獲知了我的去向。
護士新換的注sheye打進去很痛,我瞇著眼去看袋子上的字跡,看到了一點k什么的,似乎是含鉀的液體。
太宰沒過多久就回來了,手里提著一杯熱乎乎的玉米汁,一碗牛肉粥,還有一盒蟹柳蓋飯。
食物的香味過于濃郁,逸散出來會影響到其他人,我便跟著太宰去了一個人少的角落。
掛注sheye的腳架可以滾動,挪起來很方便。
起初是太宰幫我推那個架子,我見他推著,覺得很好玩,自己也試著推了一段路。
掛勾上的袋子一晃一晃的,水珠一點點往下滴,太宰回頭掃了一眼,說:“好像滴得太快了。
”他將午餐放在椅子上,讓我坐下,又調整起輸液管底下的一個迷你滾輪。
痛感和鼓脹感一時間緩解了很多,我動了動左手的手背,感覺到針管在皮下滾動的痛感,才慢慢地放松。
我抱起那杯玉米汁,坐在椅子里,小口小口地喝。
太宰坐在我身邊,沒有立刻拆開自己的那份午餐,垂著眼看向地面,不知在想什么。
過了一會兒,他接到了國木田的電話。
他的手機沒有開免提,但國木田的聲音特別大,我也能聽到。
“——太宰,星野呢?你帶她回來了嗎?店長先生說她傷得很重!”太宰轉臉看向我,神色有些無辜,滿眼寫著“怎么辦”。
我想了想:“你就說我拉肚子。
”太宰比了個口型,大意是“拉肚子這樣的病與謝野醫生可以治”。
“那就……發燒?”——事務所有退燒藥。
“胃疼?”——這不是和拉肚子差不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