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雅心沉到谷底。
見沒有什么方法可使了,她便開始耍賴,“警察先生,這是假的,聊天證據什么的都可以偽造,我沒干過這些事情。”
警方厲聲呵斥,“放肆,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還是你在質疑我們警方,冤枉你?
我告訴你,你這跨國作案,還涉嫌與危險組織勾結,已經足夠被列入危險分子里面了,若是態度好些,還能勉強為自己減輕一些刑罰。
我們這是在給你機會,你別不識好歹!”
陸雅心都涼了,身體跟著顫抖。
她仍然不愿意承認任何罪證,要是真承認就徹底玩完了。
可是自己還能怎么辦呢?
這時候,她意識到自己需要找律師來為自己辯護。
她不想坐牢,她還有大好人生等著她呢!
她立馬對警方說道:“警察先生,可不可以通知一下我的家人,我讓律師和你們說,我真是冤枉的,我要見我的律師。”
警方道:“后續有需要,會讓你見的。”
陸雅急得大喊,“不行,我現在就要見,你通知他們來,你們不能把我留在這里。”
警方見這人死不悔改,沒有回答她,也懶得再盤問什么,很快就出了審訊室。
到了外頭,陸城南搖頭和裴炎說:“你小子,惹上這種人,也是倒了大霉了。”
裴炎沒有否認,認識陸雅,真是他這輩子的最大的不幸。
他轉而問起,“這件事,她應該沒有翻盤的機會吧?”
陸城南表示,“牢是坐定了,但不會到最壞那地步,若是律師操作好,說不定還能爭取到減刑的機會。
你也知道,她的確是幕后操縱者,但除了給東南亞那勢力通風報信,實際沒有參與對方任何見得不認的勾當。
所以她被定的罪行,基本不太會往這邊靠,只能從綁架這方面入手,看還有沒有什么證據,能讓她多坐幾年牢。”
裴炎擰眉,顯然對這個結果不太滿意。
這女人那么惡毒,單單坐幾年牢,也太便宜她了。
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林越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他向裴炎報告說:“副門主,我剛接到大人那邊來的消息,他要我給你提供一些資料,說是,能讓陸雅這輩子,都出不來的罪證。”
裴炎精神一振,問道:“哦?什么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