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凝霜帶著她的弟子令牌走了。
不過那個發簪,卻給陳銘留了下來。
送走洛凝霜之后,陳銘便喚來了鄭鼠。
“公子有何吩咐?”鄭鼠一臉諂媚的說著。
“是有件事,想要問你。”
陳銘徑直開口問道:“執法堂追捕嗜血魔修多年,可有對方的線索?”
他倒不是真的想查,主要他剛答應了洛凝霜,總得做做樣子。
“這……”
鄭鼠一愣,有些尷尬地說道:“實不相瞞,那魔修太過狡詐,每次行兇之后,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根本無從查起。”
“甚至直到今日,我們才知道,那魔修乃是筑基境界。”
陳銘嘴角一抽。
這鄭鼠說了這么多,還不是什么線索都沒有。
“那以往的卷宗可還有?”陳銘開口問道。
“卷宗?”鄭鼠一臉疑惑不解。
陳銘深吸了一口氣,解釋道:“就是嗜血魔修行兇事件的記錄。”
鄭鼠聞言,臉上再度浮現出尷尬的神色。
陳銘聞言雙眼一黑,問道:“這東西也沒有?”
鄭鼠尷尬地點了點頭。
陳銘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仔細想想,這執法堂在長青坊市的最大目的,就是為了震懾散修,讓眾人知道,這長青坊市,是由誰做主。
就算平日里出了人命,他們大多也就是走個過場。
有線索就查,沒線索就撤。
抓到人就言行逼供,屈打成招,主打的一個暴力。
這樣雖然會造成不少冤假錯案,但卻起到了很好的震懾作用。
坊市內的散修紛紛畏懼執法堂,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