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獻身（微H，在母親的注視下，她緩緩分開（第1頁）

“這，是媽媽唯一能為你做出的承諾。”

聞妄雪怔怔地看著面前的人。母親的話如同一枚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在她心中激起了層層漣漪，不斷回蕩。

她……是在做夢嗎？

承諾。

她在心中默默重復(fù)著這個詞。母親竟然會對她許下這樣的承諾。而且她直覺，這不是隨口的安慰，也不是敷衍的情話。

這句承諾，是一份莊重的回應(yīng)――是母親第一次真正決定對她敞開那扇常年緊閉的心門。

這一刻，紛雜的情緒如決堤的洪水涌來，幾乎將她淹沒。

聞妄雪低下頭，指尖絞緊床單，骨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

她張了張嘴，想立馬回應(yīng)，將滿腔的情感化作語言傾訴給母親。可情感的洪流一時太過洶涌，全都堵在喉間，反而讓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最終，她只是輕輕嗯了一聲。輕得幾乎聽不見，但也就這一個簡單的音節(jié)，卻包含了她所有無法言說的復(fù)雜情感。

幾秒后，一只手落在她頭頂，揉了揉。

聞夙淵的手在女兒發(fā)間停留片刻，注視著那張泛紅的臉。

她的目光下移，掃過少女裸露的肌膚――本該蒼白如雪，此刻卻因高熱而泛著不自然的潮紅。身體線條柔軟流暢，纖弱卻不顯單薄。那層剛剛溢出的汗輕覆其上，使原本就細膩的肌膚顯得更為柔潤。

而再往下……

當(dāng)目光不經(jīng)意落在女兒腿間時，聞夙淵一頓，隨即不動聲色地移開了視線。

我再幫你擦擦身子。她輕聲道。

聞妄雪一愣，隨即感到一股熱流直沖臉頰。

她立刻明白了母親的意思――

剛才在發(fā)燒和欲望的雙重驅(qū)使下，她背著母親做了那樣放浪的舉動，雖然先前已經(jīng)擦過了，但現(xiàn)在身體又滲出了新的汗珠，還有……另外某些羞恥的液體。

現(xiàn)在母親提出要幫她擦拭，分明是看出了她的狼狽。

嗯……她小聲應(yīng)道，沒敢看母親的眼睛，只是有些不自然地閉了閉腿。

聞妄雪乖乖坐好，眼神游移不定，耳根紅得要滴血，心臟跳得又快又重。

她腦中閃過剛才的荒唐舉動――緊貼在母親背上自慰的自己。

現(xiàn)在冷靜下來回想起，讓她既羞愧又悸動，還夾雜著一絲隱秘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