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妄雪癱軟在床上,身體因失血而虛弱無力,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滾落臉頰。
她哭得撕心裂肺,聲音沙啞顫抖,帶著濃濃的委屈和羞憤:“嗚……媽,媽媽……太過分了……一進來就嚇我……嚇我就算了……還,還那樣對我……我,我流了好多血……嗚嗚嗚……”
她抽噎著,透過淚水模糊的視線望向母親,眼底滿是傷心。她又低頭看了眼小腹上用血寫下的叁個字,羞恥感像針一樣刺進心底,她顫抖著抬起雙手,試圖抹掉那刺眼的字跡。
她哽咽著繼續(xù)控訴:“還這樣羞辱我……媽,媽媽……嗚嗚嗚……你就知道欺負我……就知道欺負我……!我頭好暈,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你,你都不管我傷不傷心……”
她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幾乎被哭聲淹沒,“我都這樣了……你,你還笑,還寫這種東西……嗚嗚嗚……你一點都不在乎我……混蛋……!”
聞夙淵撐起身子,靠近她,黑霧已將她臉上沾滿的血跡吸收干凈。
血月的光芒此時已稍稍淡去,嗜血欲不再像先前那樣強烈,她的意識也恢復(fù)了幾分清明。
她注視著眼前渾身赤裸,下體流了一灘血,哭得可憐的少女,嘴角揚起一抹笑。
她俯下身,冰冷的手指輕撫過女兒淚濕的臉頰,拭去淚珠,聲音柔得像在哄孩子:“寶寶別哭了……媽媽心疼?!?/p>
她低頭輕吻少女的額頭,冰涼的唇瓣緩緩滑至臉頰,輕輕舔去那咸澀的淚水。
可與此同時,她的手卻又滑向少女的小腹,摩挲著那羞辱的字跡:“媽媽怎么會不在乎你呢?寶寶這樣說,媽媽很傷心……媽媽喝你的血,就是在疼愛你呀,媽媽又不會這樣喝別人的血?!?/p>
她頓了頓,聲音更柔,“媽媽喝得開心,寶寶難道不想讓媽媽開心嗎?”
聞妄雪哭得更兇了,聲音顫抖著抗議:“嗚……我不是……我沒有……沒有不想讓媽媽開心……不,不對……媽媽……媽媽在說什么……”
她隱約察覺到母親話語里的邏輯問題,但失血讓她的意識一片迷霧,根本組織不出像樣的反駁,只能崩潰地抽噎:“嗚嗚嗚……我,我下面還疼著……不想跟媽媽說話了……媽,媽媽,混蛋……!嗚嗚嗚……”
聞夙淵輕笑一聲,挑起女兒的下巴,強迫她對上自己的目光,聲音依舊寵溺:“那媽媽先幫寶寶治好,嗯?”話音剛落,她指尖凝聚一抹法力,輕輕點在少女的穴口,冰涼的光芒沒入洞口,體內(nèi)的刺痛感瞬間消散了。
與此同時,黑霧悄然拂過她的私處與大腿,卷走所有殘留的血跡。
“好了……寶寶原諒媽媽了嗎?”
聞妄雪咬著下唇,繼續(xù)抽泣:“不,不原諒……媽媽還羞辱我,不想理你了……嗚嗚……”
她嘴上抗拒,身體卻在母親的觸碰下不自覺地發(fā)軟,意識在委屈與溫柔的拉扯中搖擺不定。
聞夙淵低下頭,輕輕嘬吻少女飽滿紅艷的唇瓣,低聲呢喃:“羞辱嗎?因為媽媽寫下了‘小母狗’?”手指輕輕滑過聞妄雪的腰側(cè),動作親昵卻滿是侵略性,“可是……寶寶就是媽媽的小母狗呀。寶寶現(xiàn)在不就像只小狗嗎?哭得這般可憐,抖得這般淫蕩,為什么覺得委屈呢?”
聞妄雪抽噎著,淚水止不住地流,模樣楚楚可憐:“我,我不是……我不想做小,小母狗……”
她的聲音細弱無力,抗議卻更像撒嬌。
她剛想繼續(xù)辯駁,母親的手指卻突然向下探去,毫不猶豫地刺入她的體內(nèi)。
少女的身體猛地一僵,淚眼瞪大,驚呼一聲,抗議聲戛然而止??赡赣H并未停頓,指尖立刻開始在體內(nèi)攪動,低語在她耳邊響起:“不是?可你看,穴里都這般濕了。你就是媽媽的小母狗……天生給媽媽玩的呀?”
她的聲音柔得像蜜,話語卻帶著赤裸裸的羞辱,試圖一步一步瓦解女兒所有的驕傲與底線。
“媽媽的小母狗多乖呀……寶寶叫一下給媽媽聽聽,嗯?”
聞妄雪羞恥得幾乎縮成一團,淚水止不住地流:“嗚嗚……不是……我不是……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