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妄雪的眼眸空茫,淚水不斷滑落,雙臂卻依舊死死抱住母親的腰,像個失控的蕩婦般使勁磨蹭。
母親的那句“下賤”無情地劃破了她最后的心防,狠狠刺穿了她的靈魂。
耳邊還回蕩著自己嘴上不受控制吐出的污言穢語,每字每句都像刀子剜著她的心。
完了完了……媽媽會厭惡我,媽媽已經嫌棄我了……我真是惡心,骯臟透頂,下賤至極……
可怕的絕望將她吞沒,她恨不得撕爛這張嘴,撕爛這副骯臟的身體。
她拼命咬緊下唇,試圖堵住那些羞恥的言語,可真話劑的效果未散,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手指仍不由自主地在穴道里用力摳挖,渴求著更多快感。
聞夙淵站在崩潰的少女面前,唇角勾著一抹捉摸不透的笑,靜靜凝視著女兒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未發一言。
忽然,無數黑霧凝成的觸手從聞夙淵身后竄出,纏繞住聞妄雪的手腕、腳踝和腰肢,將她整個人從床上拽起,強行縛成雙腿大開的羞恥姿態,紅腫的肉瓣被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洞口處已破皮,隱約還透出血絲。
隨后,她被懸吊在母親面前,淫液不斷滴落,濺在母親腳邊的地毯上。而母親自己卻慵懶地坐在床上,雙腿交迭,單手托著下巴,像在審視一件殘破的玩物。
聞妄雪驚呼一聲,觸手緊緊地勒進皮膚,懸浮的失重感令她本能地感到不安。肉瓣被暴露在空氣中,瘙癢難耐,卻又因捆綁而無法緩解。
她掙扎著扭動身體,觸手卻紋絲不動,讓她無法動彈。指尖再也觸碰不到下體,她只能努力地收縮穴道,試圖給予些許慰藉。
她的瞳孔顫抖,淚水早已模糊了視線,母親的面容若隱若現,像隔著一層薄霧。她看不清母親的表情,只覺得那目光鋒銳如針,刺在她赤裸的下體和挺立的乳尖上。
母親這是在干什么?為什么要把她擺成這種姿勢?是要……羞辱她,折磨她?母親為什么不說話……
時間仿佛凝滯,母親依舊一言不發,房間寂靜得只剩她紊亂的喘息和淫液落地的滴答聲。
聞妄雪羞恥欲死,身體在半空中輕微顫抖,蜜穴濕得一塌糊涂,陰蒂已腫脹成艷紅的小核,跳動著渴求蹂躪。可觸手死死鎖住她,讓她懸在半空,像個被暴露示眾的蕩婦。
她喉嚨發緊,絕望地試圖喊叫,卻在真話劑的驅使下,只能哭喊出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可即便如此,母親依舊沉默,無人回應她的痛苦與渴求,這沉默卻比任何責罵都更讓她崩潰,眼中滿是屈辱與痛苦。
身上的觸手仿佛在故意戲弄她,冰滑的觸端偶爾會蹭過她挺立的乳尖和后庭,卻始終避開她最饑渴的蜜穴。當觸手蹭過時,她本能地聳動屁股,想磨蹭到一絲慰藉,但觸手卻總在她即將觸及時滑開,留下濕漉漉的穴口空虛地抽搐著,洞口不斷張合,像在哀求填滿。
母親的目光像在剝開她每一寸羞恥。
聞妄雪覺得自己像個被晾曬的玩物。羞恥,不安,與欲火交纏,她仿佛能透過淚霧,看到母親嘴角的冷笑和眼底的嘲諷。
“媽媽……嗚……”她哽咽出聲,只覺得這沉默的目光令她非常難過。
――
不知過了多久,聞妄雪的喉嚨已徹底沙啞,聲帶仿佛被砂紙磨過,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刺痛。
她低垂著頭,淚水早已干涸在臉頰上,留下斑駁的痕跡。就在這時,她忽然察覺到一股異樣的清醒――那些不受控制,污穢不堪的話語不再從嘴里冒出,她終于能控制自己的言語了。
“母親……”
她試著開口,聲音沙啞而微弱。
聞夙淵輕“嗯”了一聲。
聞妄雪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氣繼續道:“你!你竟然給我下春藥――”
“不是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