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喜喜登時沉下臉,“紅口白牙的造謠么?”
“我勸你就此打住,好歹相處這么久,保留點體面吧。”
慕南釗卻不依不饒,再次擋住她的去路。
“你方才打我,根本就是故意的吧?”
顧喜喜嗤笑一聲,不屑道,“反正打都打了,隨便你怎么想。”
她的確是故意的,那又如何?
劉夫子說村里有影衛暗中保護。
要是能讓哪個小賊大白天的進來翻東西,豈不是太廢物了?
所以顧喜喜在家門外沒發現異動,就猜到是慕南釗回來。
拿鋤頭捉賊是幌子,打人泄憤才是真。
這時安慶和跑一圈沒找到人,朝西屋走來,“奇怪,嬸子說喜喜在家的呀。”
方才他快到家時遇到張嬸挎著菜籃子出去。
張嬸滿面喜氣說要去地頭拔點香蔥芫荽,只跟他說喜喜在家呢,門沒鎖。
可到了家,大門開著,人卻沒找到。
安慶和邊走,邊張望著自言自語,“陳方走了,這屋子不是上鎖了么,喜喜該不會在這兒吧。”
西屋內,顧喜喜堅持離開,慕南釗突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她右手拽起來。
“你做這些,就是為了趕走我,為了安慶和那個西域人?”
顧喜喜吃痛,眉心緊皺,硬是忍著疼說,“我聽不懂你在胡說些什么!”
“況且……”
她沉聲道,“你剛回來就知道的這么清楚,看來你的人沒少幫你監視我。就連我生意上的伙伴住進我家這種事,他們還要向你及時匯報。”
“還有劉夫子,借教書先生的身份為掩護,村塾的孩子們被利用。”
顧喜喜眸中漾起濃濃的諷刺,“這些,都是你為了保護我費心安排的嗎?”
慕南釗瞳孔猛然收縮,“原來在你心里,我是這般無所不用其極。”
顧喜喜毫不退避地望著他冷笑,“不然呢?”
不知為何,慕南釗眼神微黯,扣著顧喜喜的手漸漸松開。
顧喜喜適時抽手,迅速與他拉開距離。
安慶和走到西屋門口發現門開著,立刻笑呵呵地跨進來。
他伸出手中長長的一串米糕,“當當當當!喜喜你看這是什么!”
“我在集市上遇到你愛吃的叉糕,專門讓老板切了一塊紅棗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