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瑤!你在說什么呢?這位小哥和那伙人可不是一伙的,他是你哥的朋友,找你哥有點事情?!?/p>
老者聞言輕聲訓斥了一下。
實在是秦淮泊在他眼中過于氣度不凡,徐瑤一上來就說這樣的話,若是得罪了的話,徐家村實在遭不起。
脅迫徐北望的那一伙人,就已經讓他們徐家村頭痛不已了,可不想再來更多的人。
“沒事的村長,這件事不怪妹子,是其他人的原因?!鼻鼗床春苁请S和,也很講道理。
這副模樣,也讓老者松了一口氣。
他正是徐家村的村長,身上擔子不小,這段時日更是與日俱增,好不容易遇見一個好講話且講道理的人,讓他安心不少。
“對……對不起大哥哥,我不知道你是我哥的朋友,我還以為你和那些壞人是一伙的?!笔畾q出頭的徐瑤意識到自己錯怪了秦淮泊,連忙誠懇的道歉。
她心不壞,是個純真善良的女孩,只是那一波壞人實在太壞,以至于讓她對村子以外的人都有了防備。
“不礙事,這是我送你的見面禮,以后再也沒有壞人能欺負你了?!?/p>
秦淮泊揉了揉小女孩的腦袋,翻手取出一枚玉質的發簪,也忘記了是從哪來還是誰贈的,隨手在上面附上一縷武道真意之后,便送給了對方。
無論徐北望最后會不會加入北軍。
以這一家的身份,都足以得到他的庇護,北軍不會辜負任何一名為戰而死的士兵,哪怕是當朝宰輔來了也不行。
“真的嗎?謝謝大哥哥!”徐瑤露出天真的笑容,莫名相信了秦淮泊的話。
她很討厭那群仗勢欺人的壞人,這段時間也不堪其擾,如果能不被欺負的話,那自然是最好的。
但她沒有接過發簪,因為家里人曾教導過她,不能隨便拿其他人東西。
秦淮泊見狀,直接將玉簪插進了女孩的發間,并且不容她拒絕。
徐瑤這才收下,但卻邀請秦淮泊進屋一坐。
秦淮泊沒有拒絕,被徐瑤拉著手走進了屋子里,屋子里的床榻上還躺著一位老婦人。
老婦人身體并不好,常年的勞累拖垮了她的身子,見到秦淮泊進來并不意外,顯然也聽見了剛才的對話,示意秦淮泊坐的同時,還讓徐瑤去燒一壺水,招待下客人。
“公子,寒舍沒什么可招待的,還請見諒?!?/p>
老婦人掙扎著想要下床,被秦淮泊阻止。
“大娘,您身體不好,躺著便是,我來找徐北望是有些事情想要和他商量,另外我聽說您的丈夫,曾是北軍將士?”秦淮泊托住了老婦人,將對方扶回去的同時順帶問了一聲。
“嗯,我丈夫名為徐宏放,在北望還沒生下來的時候從了軍,毅然前往北境,可惜……”
說到這里,老婦人沒有再說,顯然是想到了傷心事。
秦淮泊略表歉意,隨后暗中動用傳訊玉符聯系了姚倉,希望對方能夠查一下‘徐宏放’的身份。
這時,老婦人猶豫了片刻。
隨后才道:“公子,我看你氣度不凡,應該不是普通人,但我家的事情太麻煩,你又是北望的朋友,我們不能害了你,你還是不要管這件事情了?!?/p>
她看秦淮泊雖然氣度不凡,可身上衣物布料卻很一般,或許有些身份來頭,但絕對不大。
可他們家的麻煩卻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