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馬廣武也沒有想出什么辦法來幫助劉耀文脫罪。
因為劉耀文這件事情實在是鬧得太大了,不但滿朝皆知,連皇帝陛下都知道了。
說起來也怪他自己,本來是想要參奏陳安一本的,沒想到終究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了。
“不行,兄弟,這皇城你是待不下去了,我還是送你離開吧!”
馬廣武認真且嚴肅對劉耀文說道。
聽完這番話以后,劉耀文倒也還算是聽話,便是點點頭道:“好,那我先離開!”
實際上,這也不是劉耀文第一次跑路了。
以往跑路,沒過多久,他哥哥就會幫他擺平的。
他相信,這次也是一樣的!
沒過多久,馬廣武便給劉耀文精細打扮了一番,而后便是打算出門而去。
然而剛到門口,倆人便呆愣住了。
只因門口站著一名身穿宦官服飾的青年,正在笑瞇瞇看著他們:“兩位,打算去哪兒啊?”
馬廣武和劉耀文臉色頓時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了。
只因對方不是別人,正是陳安。
“陳安,你這家伙,當真要如此咄咄逼人嗎?”馬廣武咬牙切齒說道,
“我兄弟二人跟你無怨無仇,你何必苦苦相逼呢?”
聽著馬廣武的質問,陳安滿臉皆是不以為然神色。
“馬廣武啊,你聽咱家說哈,我們倆人私人恩怨確實不大。”
“咱家之所以針對你呢,也完全是因為陛下的旨意。”
“所以啊,你也不必怨恨咱家,你要怨恨,就怨恨你弟弟貪贓枉法吧!”
“在大華,只要是貪贓枉法,那就算是死一千次一萬次都不冤枉的。”
“所以啊,你就老老實實認命就好咯!”
陳安一邊如此無情說著,一邊朝著馬廣武那邊殺奔而去。
“死太監,既然你把我們兄弟二人往絕路上逼,那我們兄弟二人跟你拼了便是!”
馬廣武一邊說著,一邊拔出腰間繡春刀,朝著陳安那邊劈砍過去。
陳安見狀,倒也不曾畏懼什么,便是同樣揮動手中雌雄雙劍劈砍過去。
“來啊來啊,那就戰個痛快唄!”陳安很是干脆利落說著,便是與馬廣武來來回回交戰起來。
當他使出陰陽神功,將那冰寒和灼熱覆蓋在雌雄雙劍上以后,便是以碾壓的姿態完勝馬廣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