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蘇建軍就敲響了陳稷的家門。
打開門的陳稷,看著蘇建軍有些摸不清狀況,“伯父,你怎么……”
蘇文博探頭打量了一眼院子,說道,“我爸今天過來,主要是問你聘禮的事,怎么樣,準備好了沒有?”
聘禮?
陳稷懵了。
要不是蘇文博提醒,他還真就忘了這一茬。
最重要的是,他的賬戶,現在拿不出二十萬了!
昨天他租賃了一個冷庫,花了十萬,剩下的錢,還有十來萬。
而他還要給漁船加油,補充損耗,建造冷庫的負責人,這兩天也要來對接……
“伯父,這個,我,暫時,我資金有些緊張……”
陳稷苦笑。
“那就是沒有了?”
……
父子二人頓時皺起了眉。
雖然出海一趟以后,蘇建軍和蘇文博對陳稷多少有了一些改觀。
可在骨子里,兩人還是看不起陳稷,不同階層的人,終究是不同的。
一個靠投機倒把起家的二道販子,永遠上不了臺面。
而且在蘇建軍看來,陳稷起步太快了,根基不穩,以后一定會栽跟斗。
商人就是這樣,順利的時候容易得意忘形,一旦遇上低谷,很容易就劍走偏鋒。
前一天還指點江山,不可一世,明天就跳樓自殺。
他見過太多這樣的情況。
可看不起,也只是看不起,自己的女兒鐵了心,非陳稷不嫁,那又有什么辦法。
今天蘇建軍過來,主要是為了給雙方一個臺階下。
只要陳稷能拿出二十萬,那么他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同意了這一門婚事。
問題是他給了機會,陳稷這不爭氣的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