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
陳稷馬上明白過來,蘇建軍這是又誤會了。
他平靜的迎上了蘇建軍的視線,“伯父,我們不用稱量,那是因為我們一直以來都是用估算的,再由王老板拉到外面的磅臺過磅,還有,我從來沒有做違法犯罪的事情。”
王廣匯見狀,也連忙說道,“蘇老板,你不相信誰也不能不相信陳稷啊,現在整個平山縣的飯店,包括國營飯店,都是由我們供貨的,附近三個縣城也是,不信你可以去查查。我想,這做不了假。”
這個時候,他不想摻和陳稷的私事也不行了。
要是陳稷被帶走調查,那么他也脫不了關系。
當然,他和陳稷做的,絕對是百分之一百的正當生意,根本就不怕調查的。
可這一調查,沒有十天半個月根本就不算完。
那他這一盤生意怎么辦?
聽見兩人都這么說,又想到縣長王振邦也是偏幫陳稷那一頭的,況且自己暫時也找不到證據。
王建軍只能冷哼一聲,掉頭就走。
“他是你什么人?”
望著王建軍離去的背影,王廣匯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問道。
“岳父。”陳稷說道。
“哎,這……”
王廣匯微微一怔,隨即拍了拍陳稷的肩膀說道,“陳老弟,攤上這么一個岳父,還真難為你了。”
又是嘮嗑一陣,王廣匯走了。
陳稷拿出幾沓大團結交給李穗生,讓發工錢。
隨后回了去。
好好睡了一覺。
天色剛亮,李守田就找了過來,說是修建碼頭的施工隊負責人到了。
陳稷洗漱一番,和李守田出去對接。
這支施工隊的負責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濃眉大眼,看上去就是做事的。
見到陳稷來了,他笑著說道,“陳老板是吧,我姓何,何旭達。聽李隊長說,你要在這里建一個碼頭。”
他攤開了手中的一張白紙,又道,“你對這個漁港碼頭有什么要求的,現在可以跟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