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來后,糾結了一會兒,偷偷伸出了手,向另一邊別過腦袋,手卻向反方向將睡衣遞了過去。
支支吾吾,別別扭扭地吐了個字,“穿。”
晚上睡覺的時候,燈希也沒有等小啞巴,自己回到水池底,牢牢將貝殼閉上了。
祀寂生默默變換成銀尾,游到了銀色的貝殼床旁,他緩緩在貝殼頂輕輕敲了兩下,好一會兒,潔白的貝殼床將掀開一條縫,探出來幾縷金發。
“。”
他以為燈希還在生氣,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上次買的蝴蝶氣球可以再買來給你玩?!?/p>
燈希再也不想聽到“氣球”這兩個字了,他捂住耳朵,尾巴蜷縮在一起,悶悶地“嗯”了一聲。
祀寂生聽出他的不高興,補充道,“也有海豚氣球?!?/p>
燈希小聲說,“要一只?!?/p>
“好?!?/p>
“!”
·
治療中心的醫師加完夜班,也帶著一身疲勞回到了家中,她是李醫師今天在救助站囑咐照看幼崽的那位醫師。
姓張。
張醫師專門負責照看救助站里的異族人,她疲憊地坐到沙發上,跟家里人打了句招呼,無聊地看起光腦。
下班回到家的醫師跟普通人也沒什么不同。
張醫師想了想,才打開今天錄制的視頻,將光腦聲音攝入耳機內,靜靜地觀看著,金發少年低低的輕哼聲傳入耳中。
聽上去似乎并沒有那么神奇。
但她不由地聽了,修改到現在也沒出來,打了好幾個客服電話也沒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tvt
明明也沒寫什么,不理解
道歉
燈希單方面的冷戰持續到了從未佩戴過其余飾品,甚至衣帽間都是一水的黑色,這兩個裝飾就像給祀寂生打下的專屬印記。
晃得別人眼睛疼。
副官眼角抽了抽,實在不懂熱戀期的小情侶昨天還蜜里調油,怎么今天就別別扭扭的吵架了。
祀寂生察覺到副官的眼神,冷冷地看了過來。
副官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
一片寂靜中。
突兀地響起一聲,“你結婚多久了?”
副官猛地咳了一聲,撓了撓后腦勺,憨厚地笑了下,“過兩天五周年紀念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