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猛烈咳嗽兩聲,憋得臉色漲紅,正準備切斷通訊,卻聽見他們家元帥突然開口問了一句,“當年找到我的時候,我在什么地方?”
副官仔細想了想,復述道,“您當時失去了理智,一個人在一個黑暗的洞xue里。”
這些事很早之前就已經匯報過了。
副官重復道,“元帥,您可以看當時留下的影像資料,確實只有您一個人。”
祀寂生擰緊起眉,銀眸微垂,盯著手上的緊貼著皮膚的藍鱗手鏈看了一會兒,收緊了機械手套,“洞xue里的貝殼是蓋上還是在打開?”
這么細微的事情,副官一下子還當真沒有想起來,他調出當年的影像資料,正準備點開視頻,“元帥,你等我看看,不過當時在海底,沒有燈光,記錄下來的畫面并不清晰,很難找到。”
祀寂生頓了一下,“不用了,將視頻發過來。”他想了想,又吩咐道,“再找一部性教育的紀錄片給我。”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等二更(。
病
簡簡單單的十幾秒錄像,
只有短短一秒鐘是在光亮里,除了黑暗什么也看不見。
關于這段場景的記憶也在一片紊亂中。
他記不清這是第幾次。
每一次陷入黑暗,又在每一次清醒過后,
去面對黑暗里自己不知道做過,還是沒做過的事。
于是拼命地去想,卻只能得到一片空白。
無能為力。
在一片死靜中,
錄像自動循環播放了無數次,
直到“叮——”的一聲,
通話自動被接通,藍屏上驟然出現一雙放大的藍眸。
它的主人似乎還不太熟練怎么使用這個陌生的功能,整張臉都湊在了藍屏面前,離光腦特別特別近,在這樣的死亡角度下,
人魚的美貌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依舊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
“小啞巴?”
不確定接通了沒有,燈希又試探地喊了一聲,
直到藍屏上出現了銀尾的身影,才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