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門打開,秘衛軍直接朝著地上昏迷不醒的溫謹言走去。
溫謹修對大哥還是很重視的。
他忙不迭撲過去,用身體擋著過來的秘衛軍,盯著外面慵懶坐在椅子上看戲的溫雪菱,大聲呵斥。
“溫雪菱,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我們如今這個樣子,還不夠解你的恨意嗎?”
溫謹修眸子里都是滔滔不絕的怒火。
“我們不過就是被溫錦安欺騙,寵了她幾年而已,你至于這么小心眼斤斤計較嗎!”
太過分了!
他們明明也是受害之人啊!
溫雪菱手撐著臉頰,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卻不達眼底。
“至于。”
她的聲音很輕很平靜,又有一股難以忽視的堅定,直接傳入溫謹修的耳畔。
“你……”他動了動嘴,想說什么都找不到話。
還是溫謹行發現了問題的關鍵。
他眸光銳利,捕捉到了前前后后這么多事情里面的細節。
溫謹行支撐著虛弱的身體,臉色蒼白如紙,一點點走到牢房門口,凝視著她的眼睛。
他試探般問道,“菱兒,是不是只要經歷過四弟夢境中的一切,你就可以放過我們,不再針對我們?”
溫雪菱窺見他眸子深處的暗色,知道他是察覺到了什么。
她漫不經心點了點頭,說道,“好啊,只要你們全部經歷一遍,我就放過你們。”
若是他們能夠承受著在奴城七年的話……
說起來,還有不少奴兵在呢。
他們可是對地牢里的那些刑罰很是熟悉。
溫謹行點頭:“好!我答應你!”
“二哥!”溫謹修聞言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
溫謹行轉身目光沉沉盯著弟弟,安撫他說道,“三弟,你覺得大哥還能挺過去多久?”
“只要承受過四弟夢境里「看到」的那一切,我們就可以離開這里,大哥也才有活路。”
他別有深意道:“難道你想看著大哥死在這陰暗的地牢嗎?”
聞言,溫謹修臉上露出糾結的神色,回頭看了一眼溫謹言,他身上的傷口已經潰爛流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