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要的就是這個,我們不是就在雞鳴寺發(fā)現(xiàn)的這些事嗎?到時候讓你家長輩也發(fā)現(xiàn)不就好了。”
王司音苦笑一聲,
“但是這已經(jīng)是我們家,歷來一直都有的慣例了,那李秀秀恐怕早有預(yù)料,真的到了那一天,到時候她又怎么會老實上鉤呢?就算是再如饑似渴,恐怕也會避開這一天的吧。”
云清漪笑了笑,眼神透露出一些狡黠。
“她自己不愿意,總有人能夠讓她愿意的。”
王司音的表情有些奇怪,似乎是沒反應(yīng)過來云清漪的意思,
云清漪嘆了口氣,剛剛還想夸他聰明呢,這么快就原形畢露了。
“笨蛋呀,剛剛李秀秀她為什么會出聲被我們發(fā)現(xiàn),你已經(jīng)忘記原因了嗎?還是為了跟她的情郎私會?只要你能夠找到那個男的,再許以威逼利誘,總能有辦法叫他開口——然后讓他將李秀秀給約出來,就算是三月初七,還是三月初八初九,都能夠達(dá)到我們的目的就是了。”
威逼利誘……?
王司音有些錯愕的看著堪堪十二三歲的云清漪,少女的小臉上一點(diǎn)古怪的感覺也沒有,似乎剛剛說的內(nèi)容十分不值一提罷了。
至此,王司音對云清漪的身份猜測,又上了一個臺階。
至少絕對不是什么小門小戶,一定是頗為高門大院的深宅里,恐怕才能養(yǎng)得出這樣我朵嬌艷又帶刺的花朵。
不過想歸想,說歸說,鬧歸鬧,王司音不得不承認(rèn),云清漪的辦法是絕對有效可行的,但是現(xiàn)在唯一的問題是在于……
“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找到那個男的?剛剛聽了半天,可是連他的整個名字都沒有聽到,也沒有聽見他自己說自己住在什么地方,家里有什么人,又是什么官職,什么身份,什么都不知道,我們怎么找?”
王司音有些滿臉的迷茫,扭頭看著云清漪,卻見小姑娘的臉上寫滿了“怎么會有這樣的笨蛋”。的表情。
他頓時感到自己有些自尊心受挫了。
“剛剛李秀秀稱呼對方什么你還記得嗎?”
“記得呀,叫什么勞什子的明哥。”
“對,明哥。”
云清漪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可是你江陽的地界,你王家少爺,江陽第一紈绔,認(rèn)識的三教九流的朋友恐怕只多不少,而且那個李秀秀,同你家又是關(guān)系匪淺,你稍微打聽一些消息恐怕根本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另外……”
小姑娘十分熟練的壓低了聲音,開始經(jīng)驗之談,
“到時候你就先從李秀秀的身上找線索,看她平時都出沒在什么地方,接觸一些什么樣的人,都有什么朋友。
正所謂,朋友的朋友都是朋友,自然社交的圈子是有重合的。在一定的范圍之內(nèi),想要找到一個名字里帶有‘明’這個字的男人,又還要年紀(jì)相差不大的,長相過得去的,這樣難道范圍還會大到哪里去嗎?”
被云清漪這樣一點(diǎn),王司音宛如醍醐灌頂一般大徹大悟。
他十分激動的點(diǎn)點(diǎn)頭,
“對,只要從李秀秀的身邊接觸什么人開始查起,就不算一點(diǎn)線索都沒有。他們能夠維持這么長時間的私底下聯(lián)絡(luò),恐怕平時的相處交集也絕對不會少,這樣就好查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