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暖傻了眼。
劇情發展得不對啊。
說好敵人的敵人是朋友呢?
她也不想當這些人的朋友,怎么就不能把她放了呢?
二哥也有點奇怪:“老大,這丫頭……有什么問題?”
“梁柔遲早是我鄂家的人,就算要教訓也輪不到別人教訓。”男人道:“更何況是一個鄉下丫頭,不知天高地厚。被教訓了,還敢帶人回去找她麻煩,真是找死。”
安暖目瞪口呆,這是什么鬼的腦回路。
自己是什么運氣,一天天的盡碰些奇葩。
雖然發言很逆天,但手下言聽計從。
男人身邊小弟應了一聲,甩著胳膊就過來了。
安暖腦子里嗡嗡的,這些人下手都是沒輕沒重的,說是教訓教訓,說不定要丟半條命。
說不定,要更糟糕。
安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等一下,你們不能動我。”
但男人又垂下頭去裝深沉了,小弟走了過來,一臉獰笑。
“老大,這女人就給我吧。我最近正好單著呢。”
男人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如果安暖是個男人,可能教訓一頓就是打一頓。但安暖是個姑娘家,就會有其他的教訓。對這些人來說,眼里沒有法度,肆意妄為。
安暖呼出口氣,抬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個酒瓶,看也不看的往桌子上一砸。
哐當一聲,玻璃瓶身碎了,只剩下抓在手里的一截。
邊緣鋒利,閃著寒光。
男人被嚇了一跳,隨后獰笑:“沒想到啊,你還挺火辣。火辣好,我喜歡。”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一直垂著眸,無精打采,漫不經心的樣子。這會兒也來了些興趣,抬眼看著。
安暖反手將鋒利的一端抵著自己的脖子。
她不能打,別說手里拿著半個玻璃瓶,就算是拿著把刀,那也沒用,不可能是幾個大男人的對手。
她現在要的不是打死他們,是拖延時間。
楚雋就在不遠的地方,這會兒應該已經察覺自己不見了,在找人了。
“你用你的命,威脅我們?”男人哈哈笑著:“我好害怕呀,你猜,就算你死在這里,會有人知道嗎?”
安暖道:“那你知道我為什么穿得那么土,卻會來這么高檔的地方,還和梁柔走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