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彌漫著一、黏膩的臭味,男人急促的呼x1聲讓整個空氣都變得混濁。
黑暗里他的雙眼漸漸變得迷離,一只手飛快地在身下來回擼動。
「馥以、馥以……」男人粗喘的sheny1n聲,在這黑暗無邊的寧靜里顯得突兀。
他一邊克制著自己的手指,一邊喊著另一個人的名字,男人後頸微微發紅,沒多久,薄荷的香氣蔓延整個房間。
匡當——
伴隨著金屬與金屬敲擊的清脆聲音,房門被打開,光亮照s到嚴一寧的眼睛上。
刺痛——他眨了眨眼睛,長達三天沒有看見光,他的眼睛有一瞬間痛到睜不開。
「編號574!」梁馥以黑了臉走進來,他拿起身旁配備的警棍,早在光還未完全照亮禁閉室的那一刻,他就發現574在做奇怪的事情。
574是嚴一寧被關進監獄里的囚犯編號。在監獄里,沒有名字,只有編號。
「馥以、馥以你來了。」嚴一寧的手還擱在腹腰處,用他身上僅存的一點布料擦拭著手里的黏稠。
「惡心si了。」梁馥以嫌棄地皺著眉頭,從口袋里面拿出手帕,然後丟到地上。
嚴一寧抬起頭,伸出已經用囚服擦過的右手,像個在佛前求神的信徒,將手帕輕輕捧起。
梁馥以x1了x1鼻子,聞著禁閉室里的氣味,緊緊地皺著眉頭,「574,你除了……還有做什麼?」
「什麼除了什麼?」嚴一寧瞇起眼睛,用手帕輕輕擦拭著手指,他一臉迷戀地看著手帕,深怕自己太粗魯導致手帕被扯壞。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空氣中……有別的味道。」很清香的薄荷味道蔓延至整個禁閉室,梁馥以不用想就知道剛剛究竟經歷了什麼。
「哦。」他t1唇角,「釋放費洛蒙啊。」
「你怎麼還有費洛蒙?」梁馥以看著嚴一寧的眼睛,眼神有些錯愕。進了監獄里的alpha每個月都必須施打降低的抑制劑,雖然之前就知道嚴一寧是優,但他沒想到施打過抑制劑的優居然還能散發費洛蒙。
「怎麼不能?」嚴一寧臉se微紅,剛剛的紓解并未能馬上緩解他的痛苦,他的手指雖然已經擦拭乾凈,但下身腫脹處還直直挺立著。
嚴一寧原本躺在地板上,他站起身子,腳下的鐵鏈發出金屬的清脆聲響,只要再往前一步,就會被圈在腳鏈完全限制住行動。
這該si的腳鏈………
嚴一寧吃力地挪動他的身t,試圖靠近梁馥以,「馥以,我好想你。」
「你真是不知好歹!」梁馥以c起系在皮帶上的警棍,用最前端的圓柱面輕輕抵在嚴一寧的腿根處。
只見嚴一寧那里漲大宛若一個墨綠se的小山,囚服的布料偏薄,頂頭處染上一片深se。
嚴一寧ch0u了一口氣,梁馥以的警棍明明是威脅,對他來說卻是開啟他慾望的信號。
「只對你不知道好歹。」嚴一寧悄悄地往前挺,用警棍輕輕磨蹭在那處。最前端僅僅只是被梁馥以抵著,他都能感覺到身t有gu燥熱的慾望即將爆發。
周身的薄荷味變得濃厚,像是山雨yu來風滿樓的前兆。梁馥以緊張地轉身,想要往門口方向逃跑。
頃刻間,薄荷味的費洛蒙如同煙花迸發,直接炸開,味道強制沖進他的腦海里。
嚴一寧不知何時已經站起身子,在梁馥以的身後,將梁馥以困在門口。
「你g什麼?」梁馥以被嚴一寧的動作嚇了一跳,他往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