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兒怎么可能無緣無故殺害一個三教九流之人,于情于理都說不通!此事里頭,必有隱情!請大人重新明察暗訪,還小女一個清白,莫要讓真正的罪魁禍首逍遙法外。”
說完這一切,鄭尚書開始咳喘起來,監牢內是什么情況,他先前是曾到過的,也知道里頭的情況,如今禾意和青橘他們多在牢房內逗留一天,危險就多三分。
作為父親,他自然想讓禾意立即離開了。
【證據?什么證據不證據,那最不重要。重要的是人抓了,案子可以結了。嘿嘿,昏庸,你愛說什么說什么,反正老子就昏庸下去了。】
【秦武御,你說的道理我都懂,但禾意是我女兒,案子不對勁就必須重新勘察。】
【鐵證如山?真是胡說八道,能有什么人證物證?】
【秦武御:栽贓陷害嗎?老子看不見啊看不見!】
秦武御盯著鄭尚書看了許久,那眼神稀奇古怪。
就好像在研究她一個做尚書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就混到了這個位置,居然一點點的人情世故都不明白嗎?他那雙精明的眼睛重新認真盯著對方看看,臉上旋即出現了一抹很奇怪的笑痕。
“鄭大人,您的心情,本官十分理解。為人父母嘛,都心疼孩子。可是……這案子,它難辦的厲害!”
話說到這里,秦武御站了起來,湊近了鄭尚書。
他伸出手來,故意將右手放在鄭尚書面前,然后輕輕地搓了搓,要是鄭尚書是生意人,這已經暗示的十分明顯了。
或者,哪怕鄭尚書是個經常賄賂人活著貪污犯也都明白這是什么意思,只可惜,鄭尚書是個光風霽月之人。
那秦武御發覺鄭尚書沒盯著自己手指頭看,倒是心內嘀咕,你這咋回事啊你不明白本老爺辦案子是拿錢的啊?
看來需要點一點這尚書大人了,于是秦武御拉長了音調,慢吞吞的說:“您仔細想一想,那孫三郎乃是光棍一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死了也就死了,不會有人繼續追究下去了……”
按理說鄭尚書已經改聽明白了,只可惜,鄭尚書依舊懵懂的狀態,秦武御咳了一聲,湊近他,繼續說下去:“這案子,說白了,到了卑職這里,也就是走個過場罷了。”
“你什么意思,案子怎么能“走過場?””
鄭尚書氣咻咻的,秦武御依舊笑盈盈,“您想要讓禾意郡主安全離開牢房,我也想啊,但咱們需要讓事情順溜點兒,再不要在將來節外生枝了,您這樣……”話說到這里,秦武御習慣性的繼續搓手指,“明白了?”
鄭尚書看著秦武御那不斷搓的手指,還真的就明白不過來了。
這什么意思啊這是?
【秦武御:你說我昏庸,你分明是傻瓜,錢啊,給銀子案件就不需要處理了。】
【鄭尚書:你知道這什么意思這是?】
其實,看到秦武御搓手指,旁邊的恭叔也一臉的茫然,背后一個侍衛咳了一聲,走向了恭叔,提醒了一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