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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季黎川回到了城堡。
陸言成坐在他床邊,假裝擔(dān)心道,“我可憐的弟弟,竟傷得這么重。”
季黎川心中警鈴大作,側(cè)頭避開他的手,微微的動作牽扯著全身都疼。
他渾身上下都是傷,嚴(yán)重的地方縫了幾十針,臉頰也未能幸免。
“你為什么要污蔑我?”季黎川質(zhì)問。
陸言成臉上的表情一變,雙眸生出憎恨,“因?yàn)槟銒屖切∪阋彩切∪绕涫悄氵€妄圖搶我的女人,你自己說,你該不該死。”
說著,陸言成用力按壓季黎川臉上的傷口。
“季黎川,憑什么你能跟她們四個(gè)辦婚禮?我看到你就惡心,你該去死。”
季黎川吃痛,本能掙扎,將陸言成卻越來越用力,鮮血染紅了紗布。
“別碰我!”
“弟弟別這樣,你受傷了,別亂動。”
陸言成手上沾著血,聽到腳步聲,表情說變就變。
四個(gè)人推門而入的瞬間,他從床上跌坐到地上,撞翻了一旁的鐵架。
“言成!”
她們只關(guān)注地上的陸言成,
沒人注意到掛在鐵架上的輸液袋摔碎了,季黎川手背的針頭正在回血。
賀沐兒第一個(gè)沖上去將陸言成扶起來,
看到他手心的血,直接將握在手里的手機(jī)砸向季黎川。
手機(jī)貼著季黎川的頭發(fā)飛過,砸到墻面又彈到地上,摔得粉碎。
“你再敢傷害言成,我殺了你。”
“沐兒,你別兇他,他本來就受傷了。”陸言成攔住賀沐兒。
“言成,你太善良了,他一次次傷害你,你還替他說話!除了手心還有哪里受傷?”
沈兮妤湊過來,握著陸言成的手檢查。
陸言成搖頭。
裴清可和蘇亦靈站在原地,視線越過陸言成看向季黎川。
季黎川面無血色,整個(gè)人仿佛易碎的玻璃,靜靜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裴清可心頭一緊,他竟被傷得這么重,
她只想教訓(xùn)他一下,沒想過真的把他弄成這樣。
蘇亦靈則是一直盯著他,胸腔那顆移植的心用力跳動,
突然,讓她有一種莫名的異樣,是她從沒有過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