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漸沉。
龍?zhí)稙常粱磋と胄P(guān),換上拖鞋,那雙熟悉的兔子耳朵拖鞋還在鞋柜里。
“她還沒回來嗎?”沉淮瑾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方叔。
方叔接過沉淮瑾的西裝外套,溫聲說:“是的,梔小姐還沒有回來,先生,晚餐已經(jīng)準備好了,現(xiàn)在要用餐嗎?”
沉淮瑾微皺眉頭,心中有些莫名的空落,聲音低沉,說:“我還不餓,晚點再吃吧。”
方叔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去茶水間為沉淮瑾沖泡咖啡。
沉淮瑾靠坐在沙發(fā)上,修長的手指輕扣杯沿,深邃的黑眸看向窗外,唇齒間彌漫著咖啡淡淡的苦澀。
已經(jīng)晚上九點了,她怎么還沒回來?
突然,一陣刺耳的引擎轟鳴撕裂了寂靜的夜晚,刺目的車燈照進庭院。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沉淮瑾!開門!”
那道熟悉的聲音穿透門扉,讓沉淮瑾扣著咖啡杯邊沿的指尖微微一頓,他抬眸看向玄關(guān),這個時間,他怎么會來?
他放下咖啡杯,聲音淡淡的說:“方叔,讓他進來吧。”
方叔微微頷首,打開了門。
秦晝野看見門開了,抱著梔雪大步踏入客廳,懷中的人兒像只折翼的蝴蝶,無力的蜷縮著,秦晝野輕輕地將她放在沙發(fā)上。
沉淮瑾視線猛地一沉,看著秦晝野抱著梔雪回來,正想問為什么他們會一起回來。
卻看見沙發(fā)上女孩酡紅的臉頰,呼吸急促,迷蒙勾人的雙眸泛著一層水霧,粉嫩的唇瓣被咬的滲出血絲。
她的雙腿緊緊并攏輕輕摩擦著,她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前柔軟的奶團上揉捏著。
淺綠色的裙擺卷到了腰肢,露出了她滑嫩白皙的雙腿和穿著白色帶著粉色花邊的純棉內(nèi)褲。
梔雪雙眼迷離,模糊的視線看見眼前熟悉的人,她伸出雙臂,讓沉淮瑾抱她。
聲音嬌軟因為難受帶著哭腔,說:“阿,阿淮哥哥,我,我好難受,幫幫我,唔~”
沉淮瑾一雙黑眸中帶著一抹暗色,走近女孩,將她輕輕抱在懷里,看著秦晝野,質(zhì)問道:“她怎么會變成這樣?”
秦晝野抿了抿唇,綠眸中夾雜著怒意和懊悔,說:“我去賽車,就帶著她去了,我讓她在站臺等我回來,可是我回來的時候沒有看見她,我問了別人最后找到她。”
沉淮瑾懷中綿軟的軀體不安分的扭動著,輕蹭著他結(jié)實的腰腹,像只尋求慰籍的小貓。
他將懷中的人抱緊了一些,喉結(jié)微動,聲音溫柔的不可思議,說:“乖,別亂動。”
然后看向秦晝野,眼底的溫柔瞬間凝結(jié),冷笑一聲,說:“賽車?那地方魚龍混雜,你也敢?guī)ィ俊?/p>
秦晝野下頜線緊繃,陰影遮住了他晦暗不明的眼神,空氣凝滯的幾乎要迸出火星。
沉淮瑾冷聲說:“滾,這件事我會查清楚。”
秦晝野聲音有些沙啞,說:“我會親手處理那些人。”
門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方叔擔憂的說:“要請家庭醫(yī)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