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月擺了擺手,便讓幾個孩子先行離去。
雖然剛剛說的話,不過是在嚇?biāo)晰Q眠。
但臉上卻也讓人感覺可怕。
“說過很多次了,你不能這樣縱容他在不該做這件事情的年紀里做這件事,你現(xiàn)在讓他讀這種晦澀難懂的書,那他往后做什么。”
宋鶴眠聳了聳肩,一副實在此事怪不得他的樣子。
“這件事情真怪不得我,這些個書籍…是思書拿給慍兒的,也是慍兒非得要在我書房看,看完之后又非得讓我考他。”
宋鶴眠也被夾在里面,正反不是人。
他也不想讓自家兒子如此操勞。
小小年紀便是如此的……
可是那人卻是鐵了心,怎么都不肯。
他這個當(dāng)?shù)囊簿椭荒鼙犚恢谎坶]一只眼。
“你又買書給他!”
這定遠侯府也好,宋侯府也好。
兩個侯府,兩個書房都被堆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里面放著的全都是他們幾人給慍兒的書籍。
“這孩子看了書就不肯走,我要是不給他買,他就一直站在那書店門口,我也不好耽誤人家做生意,只能先買給他了。”
她裝作一副自己才是最無辜的模樣。
憐月就算心中有氣,此刻卻又不敢說什么。
她無奈嘆息。
心中又懊悔著,怎么自己便生了這么個孩子。
“罷了,懶得跟你們這群男人們爭。”
朝著憐月離去的背影。
幾人無奈的嘆了口氣。
“要我說…這世界還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你瞧瞧她,明明是順著她兒子的意,我卻偏偏到最后全都成了你我的錯,知道的還以為是你,我逼著他兒子念的書。”
“少吐槽幾句吧,若是過一會兒,讓她聽見了,小心到時候挨罵的又是你。”
一想到魅煙公主,徐恩延也有些無奈至極。
“說起來她,想當(dāng)初…原本那么個溫柔的性子,怎么這生了孩子之后越發(fā)暴躁,如今簡直是不能在她面前說上半句不妥。”
生了孩子,人卻越發(fā)像了個母老虎。
“那公主的性情何時可以用溫柔來比,也就只有你自己覺得是吧。”
這東西總是愛人眼里出西施。
實在是終究只有他一人能消受這番了。
“你們才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