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墨微微挑眉,而此時的男人也被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
旁邊站著的女知青臉上帶著些許笑容。
“抱歉了,大哥,他也不是故意這么說的。”
王墨無意在與他們爭奪下去,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目光落在那女知青眼上。
“你叫什么名字?”
“陳秋月。”
女人緩緩說道,王墨皮卻不由頓了一下,他腳步停下,目光在那女人的臉上上下打量著上一世,他活了那么久,他只聽過一個女人的名字,叫陳秋月。
他家中極為富貴,后來可是成為了一個公司的女董事長,那地位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比得上的,再之后那是混的風生水起的,只不過那個時候的王墨想要接觸這個層面的人物,那是絕對不行的,可是現(xiàn)在。
王墨不由垂下眼睛,難道說當初來自己村子里面大人物便是她嗎?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或許可以與她打好關(guān)系,說不定對自己以后也是有幫助的。
“不必像我道歉,你人還是不錯的。”
王墨說完,便走開了,帶領(lǐng)著那一群大小伙子,那群大小伙子目光也是死死的盯著那個男人。
他們走了之后,陳秋月也不由微微瞇起眼睛,不知為何,她覺得剛才王墨看自己的眼神,帶著些許意味不明。
還沒等她思考好,那男人便已經(jīng)從她身后走了過來,站在女人的身邊。
“這群村里面的男人就是一群莽夫,如果不是因為高考的事情,我們是絕對不會來這里的,教教他們,我不過是說了一句話而已,他們竟然就如此嘲諷于我。”
那男人似乎十分不滿。
畢竟像他們這些城里來的人,都是瞧不起村子里面的那些人,他們這些人一輩子也只能在村子里面度過余生而已。
然而,陳秋月卻是嗤笑一聲,“我倒覺得他挺有意思的。”
他的目光一向毒辣,這還是第一個讓他展現(xiàn)興趣的男人。
“行了,少華,你就莫要再與他計較了,你好歹也是城里面來的,知青若是與村子里面的人發(fā)生了些許沖突,對你往后也沒有任何的好處,不是嗎?你剛才說的話確實有些不太對。”
村子沒人靠山吃山,這本就是常理,而且他這些日子來村里面也聽說了,這男人可是特地讓村子里面的人不要打獵有孕的母獸,這樣的頭腦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他現(xiàn)在對這個男人是越來越好奇了。
“那些人可真可惡。墨哥,我們做的難道真的是錯的嗎?再說了,那群人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他們自己占著自己投了一個好胎,就可以在這里隨意的侮辱我們了。要我手機應該把那人好好的打一頓,讓他們滾出村子。”
鐵牛在后面憤憤不平的說著,他一向都是一個有話直說的性子,王墨停下了步伐,他轉(zhuǎn)過身子,看著那些年輕小伙子們。
“我知道你們心中不滿,但是那些畢竟是知青們也是村長,特意請過來的,你們?nèi)羰钦婵床粦T他們,那么便于他們少些接觸也好。”
鐵牛聽著王墨這么說,微微點了點頭,他也很聽王墨的話了。
然而,后面的那些年輕小伙子們卻是多有不滿。
他們雖是莽夫,但到底也沒有做什么壞事,憑什么就被別人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