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紅的底衣露出來了
“什……什么麻煩?”沈寒全身緊張!
“父親,平姨娘不是我的生母!”沈盈夏沒答他這話,把針先扎在這兒,再回到原先的話題。
“不……不是的,夏姐兒就是妾身生的……”平姨娘急了,伸手一把拉住沈寒的衣袍,這事她死也不會認的。
沈寒被沈盈夏的話心高高地吊起,正渾身緊張,被平姨娘一抱腿,整個人一哆嗦,腳軟了軟差點摔倒,氣得一腳踢開她。
他是寵愛平姨娘,卻也沒有到色令智昏的程度。
這會更是覺得平姨娘沒眼力勁。
“不要胡說,平姨娘就是你親生母親。”沈寒斥道。
被踢開的平姨娘臉上露出一絲的色,她就咬死,不信沈盈夏能翻了天去,那一日自己和王媽媽說話,被這個賤丫頭聽到又如何?
王媽媽死了,死無對證!
現在倒是慶幸王媽媽死了,府里知道這事的就只剩下自己和這個賤丫頭了,就算賤丫頭說出那日的事情,也沒用!
“父親,王媽媽臨死之前對我說的,當時執行杖刑的兩個下人看到的,還有……母親當時也在廊下,看到王媽媽和我說話。”沈盈夏不說那日的事情,她現在有更有力的證明。
之前湊到王媽媽面前,可不只是為了威脅王媽媽,也是讓其他人看到這一幕。
這就是見證!
沒有證人,她就另外制造場景,創造出證人。
沈寒皺著眉頭,、大紅的底衣露出來了
看到過嗎?
沈寒不知道,兩個女兒,他當然更喜歡嫡出的大女兒,小的時候也會抱抱,但是女兒胳膊上是不是有胎記,他是真不知道,倒是平姨娘身上的胎記,他知道,一塊蝴蝶形狀的胎記。
“父親,請看!”沒待沈寒反應過來,沈盈夏又呈上一封信。
這是王媽媽匣子里的那封信,沒封口。
沈寒狐疑地接過信,手頓了頓,這信封上的字熟悉得讓他心頭一緊,上面寫的是“平姨娘”三個字。
打開,抽出來一張紙,一張很陳舊的紙,一看就是有許多年了,正面果然是他寫的,一看這上面的內容,想起當初他離京一段時間,給平姨娘寫的信,那個時候府里一妻一妾,全懷了孩子。
這封信是單獨給平姨娘的,里面叮囑她好好護著肚子里的孩子,若是想吃什么,用什么,只管去找夫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