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繡惠!”裴成均皺著眉,“你這個腦子里面在想什么!”
“我就是想想”老夫人掏了掏耳朵,“你吼什么。”
“想都別想!”
裴家百年名門,這到什么地步才會允許自己兒子娶一個離婚的女人進門
他裴成均就算是進了棺材都要爬出來站在裴家的大門口擋著這種荒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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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淮聿并不知道裴家二老躺在床上拌嘴。
眼下。
他坐在書桌前看了一會兒國外的疑難重癥記錄。
卻頻繁無法靜心。
裴淮聿把這段時間情緒上生理變化,以及對這個女人的一切莫名浮現的心思,都歸根于,她有幾分程青渺的感覺。
是感覺。
并不是長相身材的相似。
是說話的語氣,生氣的時候咬著唇瞪人的樣子。
他無法控制的把兩人聯想在一起,但是內心給的答案是否定的,裴淮聿覺得程青渺這三個字已經打亂了他原本的生活節奏。
甚至讓他的大腦都不受控。
這是一種很糟糕的感覺。
周四他調休。
下午,抽時間掛了個心理門診的號,掛的是三院的。
三院距離一院有點遠了。
跨了個區。
在市北區。
畢竟裴淮聿是第一院的醫生,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再加上第一院對他的營銷宣傳,同行們難免都認識。
雖然掛心理科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當代人大多都有些心理疾病。
到了號,裴淮聿站在門口,忍不住自嘲的笑了一下,他現在算是感受到病人諱疾忌醫的感覺了。
他其實并不想把壓在心里的事情說給一個陌生人聽。
但是卻無法得到緩解。
只能推門走進去。
女醫生姓柯,詢問了幾句。